“荒唐!”沈硯書聽到這里,終是動了怒色,“枝枝是本相唯一的妻子,本相不可能休妻另娶,更不可能讓她做平妻,郡主還是死心吧?!?
“本相感念郡主當初相助,如今才多番忍讓,但也請郡主清楚,到了退無可退的時候,沈硯書不會再客氣!”
榮華郡主其實也沒有想到,沈硯書會為了這件事,對自己這般疾厲色,看自己的眼神,冰冷的都不像是故友,仿佛是一個死人。
她強撐起笑容道:“沈相,本郡主知曉你情深義重,不愿意這樣對待發(fā)妻,其實本郡主也不愿意如此逼迫你?!?
“只是皇命難違,說起來,本郡主也是為了我昱國,不得不嫁過來的,本郡主又何曾愿意背井離鄉(xiāng)呢?”
“我國陛下說了,只有聯姻,兩國永結秦晉之好,陛下才能放心讓利給大齊?!?
“我一個女子,都愿意為了兩國的聯盟付出,難道沈相你不愿意嗎?還是說,不愿意為了大局犧牲的人,是你的夫人?”
這話里話外的,便是要將麻煩,往容枝枝的身上引,還要將自己說得萬分無辜。
她的話說完。
諸多朝臣也又跟著勸解起來,說來說去,無非還是那些話,國事為重,叫他暫且放下兒女私情。
戶部尚書這會兒開口提議:“陛下,臣倒是有個折中的法子!”
永安帝看向他:“哦?國丈說吧!”
戶部尚書看了一眼榮華郡主,開口道:“郡主,相爺與首輔夫人的婚事,當初是陛下親自主婚的,常道君無戲,絕無朝令夕改之理。是以休妻另娶,或是讓夫人做平妻,本官認為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