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游更答不出來!腦子漸漸清醒過來之后,齊子游也終于意識到自己今日沖動了,那會兒是不應當開口的!
也是了,自己說了那話,難免就會叫人懷疑做手腳的是他!
可是他對容枝枝今日會倒霉的事情期待了幾日,出門的時候還與四弟保證,說自己今日一定能給他們?nèi)页鲆豢跉狻?
他哪里能眼睜睜地瞧著無事發(fā)生?那自己回去之后,怎么與四弟交代?所以一沖動,方才就說了那些!
容枝枝:“齊將軍怎么不說話?怎么,是心虛嗎?”
越天策開口道:“夫人,齊兄當真是喝多了!因為先前對夫人有所誤會,今日才說了些胡話。他的確莽撞,在下替齊兄與夫人致歉!”
容枝枝眉梢一挑:“需要致歉的只有你的齊兄?”
越天策對上了容枝枝的眼神,想想破壞花瓶的人是自己,他因為心虛,竟是有些答不上話。
只是道:“今日是我們冒犯了,還請王爺原諒,改日我再與齊兄登門賠罪!”
鈞郡王厭惡地道:“不必登門賠罪了,本王不想再看見齊子游出現(xiàn)在本王面前!”
“若是越將軍你一直要與齊子游在一處,你日后也莫要來本王跟前晃了!”
齊子游如今身上最硬的就是骨氣,哪里受得了鈞郡王對自己的奚落?
他滿臉屈辱地道:“不來賠罪就不來,當我稀罕嗎?”
話說完,他就大步離開,自以為自己是一副傲骨錚錚的樣子。
卻不想,落到眾人的眼里,只覺得他此刻的姿態(tài),宛如一只喪家之犬,剛被主人打出門的那種。
越天策無奈得很,拱手道:“王爺,末將也先行一步!”
說完便跟上了齊子游的腳步。
卻不知一眾朝臣和夫人們,看著越天策的背影,也惋惜地搖了搖頭,唉,好好一個青年才俊,怎么就非要同齊家人摻和在一起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