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希望相爺能原諒下官一回,下官日后一定更加盡心!”
比起沈硯書的自責,馬太守其實覺得,他自己才是更應當自責之人。
相爺人在京城,與琥城可說是天高首輔遠。
便是沒能發(fā)現(xiàn)那些骯臟之事,也是情有可原??墒亲约耗??自己可是琥城的最高長官,自己治下出了這樣的事,他竟也渾然不覺。
先前還指望著能調任到京城呢,馬太守現(xiàn)在只覺得,能保住自己烏紗帽就不錯了。
秦瓊也是一臉羞愧:“下官無用,下官先前查案,都只以為那兇徒窮兇極惡,魏家和前任縣官都是受害人?!?
“下官甚至不止一次,說要將惡人繩之以法?!?
“想來便是因此,叫白羽澤覺得下官也是個狗官,沒與下官說出實話不說,還半點線索都沒給下官留下?!?
“一直在此地虛耗了這么久,還勞煩相爺親自前來?!?
他太過于先入為主了,作為查案的官員,實在是失職。
沈硯書道:“回了京城,這些陛下自會定奪?!?
馬太守和秦瓊,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雖說如今陛下已經親政,但是處置他們二人這點小事,相爺應當是能拿主意的。
怎么都說給陛下定奪?
他們也沒多,便只應了一聲是。
這會兒張大嬸還追出來,沖著容枝枝道:“對了,夫人,先前綿綿寫給魏舒的詩,加起來想來是有一本詩集之多了?!?
“那些并非都是魏舒的才華,還請夫人您也一定將此事公諸于眾。”
此事京城的人早就清楚了,但琥城的人卻還不知。
容枝枝點點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