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就不由分說地推了容枝枝一把:“你怎么這么惡毒?姣姣可是你的親妹妹,你也下得了手!”
虧得容枝枝早有防備,錯開了一步。
叫容世澤推了一個空。
容枝枝看了一眼容太傅,淡聲道:“父親,我有時候實則有些奇怪,我們府上倒也算得上是高門。”
“怎么一家子,不是動不動就口出穢,便是一不合,世澤這個做弟弟的,還能推搡姐姐?!?
“我們容家,當真還是這京城上得了臺面的人家嗎?”
容太傅聽完她這番話,也是覺得面上無光。
沒好氣地看了王氏一眼:“母親去世之后,這個家被你管成什么樣子了!你看看世澤這個混賬模樣!”
便是容枝枝真的做錯了,也該是做父母的管教,他一個做弟弟的,上去動手像什么話?
王氏冷不防地挨罵,心里惱火得很。
容世澤梗著脖子道:“父親,事情是我做的,您罵我就是了,罵母親做什么!”
“我聽府醫(yī)說,姣姣菊花粉過敏,她從小就碰不得這東西,容枝枝也是知道的!”
“可她還是下這樣的毒手,她還是人嗎?”
容枝枝沉眸,慢聲問道:“好,你們都說是我下手,你們是有人瞧見我買菊花粉了,還是見著我去了容姣姣的院子下藥了?”
王氏憤怒地道:“你還在這里裝什么?不是你送去給姣姣的衣服上頭動了手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