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陽侯黑沉著臉:“玩笑?你覺得很好笑嗎?”
齊子賢也立刻指責自己的母親:“是啊,母親,你也太不應當了!嫂嫂一心一意為了我們家好,你卻這樣對她,你還有沒有人性?”
覃氏臉都青了。
明明那會兒自己叫容枝枝拿銀子,小兒子雖然什么都沒說,可覃氏看得出來,那眼神也是支持的,如今只是一個找新先生的事兒,便是將他收買成這般。
見著丈夫和兒子都不站在自己這邊,覃氏抬眼之間,還對上了容枝枝好整以暇,嘲諷地看著她的神情。
覃氏氣瘋了,當即便是穩(wěn)不住了:“容枝枝,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挑撥家里的關(guān)系,讓眾人都站在你那邊,為難老身!”
容枝枝對著她悚然一笑,一副“沒錯啊,你猜對了”的模樣。
嚇得覃氏腳心發(fā)寒。
可當其他人的眼神看過去,容枝枝便是一臉驚愕,捂著心口道:“婆母,你怎這樣想我?我做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難道,為小叔和小姑想,便是故意與您作對嗎?”
“您莫不是因為他們今日對您動手了,心里委實是不快,已是不將他們當作子女了,才說這般話?”
覃氏見她這樣變臉,還這樣演戲,咬牙道:“胡!容枝枝,你這個賤婦,你裝這副樣子騙誰呢?”
“我告訴你,你騙不過老身!你以為侯爺他們當真會相信你嗎?他們是不會的,他們是我的親人,你是個什么東西!”
覃氏很快就知道,容枝枝是個什么東西了。
因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