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寶這一趟下去像是黃粱夢一場,醒來的時候正是第二天早上。
身體睡了一覺,除了陰力被消耗一空之外,倒沒什么困倦感。
照例被外婆逮著好一頓塞塞縫。
中午的時候蘇一塵回來了,粟寶正在跟外婆收拾東西,見到蘇一塵,咦了一聲。
大舅舅,你怎么回來了?
蘇一塵在一邊坐下,說道:粟寶,不回洪縣了,直接轉(zhuǎn)學回來吧。
粟寶奇怪,發(fā)生什么事了?
蘇一塵道:你還記得勞院士嗎?
粟寶:呃!
記得,不過之前一直沒想起來。
蘇一塵寵溺的摸了摸她腦袋,說道:不怪粟寶,粟寶也是個大忙人。
粟寶不好意思了,問道:老朋友怎么了?
蘇一塵點頭:他這幾年都出國去了,大舅舅原本也以為他出國是有什么發(fā)展或者事業(yè)。
今天剛得知他要回國了,之前是因為治病才出國。
粟寶趕緊坐直了,問道:老朋友生病了嗎?
蘇一塵嗯了一聲:沒治好,所以回來了。
粟寶問:什么病?
她開始有點擔憂了,更多是愧疚。
嚴格意義上來說,老朋友也是她另一個師父,是人間這段歷程里教她畫畫的師父。
雖然她已經(jīng)很久沒畫畫了,更多是在課本上的涂鴉。
突然覺得很對不起老朋友……
蘇一塵道:是一種比較罕見的病,叫脊髓空洞癥。他是有一次在削筆的時候割到手而不自知才發(fā)現(xiàn)的。
這種病一般是先天性的比較多,后天發(fā)生的更為罕見。
通常表現(xiàn)為單側或兩側上肢痛覺和溫度覺減退或消失,嚴重者手被燙傷或刀割傷而不知覺,會伴隨麻木、僵硬、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