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盈盈明顯驚頓,眼波盈潤潤,“你哥哥……陸靳霆陸董?”
江夏想起她還與陸靳霆相過親,“是,他馬上就到。”
連盈盈忽地改換坐姿,余光也瞟向門口,“你哥哥來了,怎么不跟你一起上來?”
這話唐突,江夏望她。
連盈盈意識到不對,耳尖泛紅,眨眼,“我是好奇,你們應(yīng)該是一起來才對。”
江夏險些穩(wěn)不住表情,兩天前她眼見白瑛少女懷春,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手,下意識垂下的眼睫,紅彤彤的臉、脖子、耳朵。
連盈盈對陸靳霆有意思?
“是……一起來的,你馬上就能見到他?!?
其實,江夏應(yīng)對陸靳霆的桃花,也算經(jīng)驗豐富。
更早之前,陸靳霆十四五歲,與他同齡的千金也情竇初開,江夏扮演過聽不懂話妹妹,沒眼力見妹妹,粘人精妹妹。
陸靳霆有多煩千金們熱愛,千金們就有多煩她礙眼。
后來四年在北方,北方的千金比南省要勇猛能干得多。
她泄露陸靳霆私人電話,郵箱,聊天軟件賬號,以及行程。
千金們利用到極致。
但陸靳霆拉黑拒絕不留情面,千金們換號打消耗戰(zhàn)也不行,只能來硬的。
那陣子類似白馬會所的場合很多,讓男人重振雄風的猛藥一抓一大把??申懡缓染疲谕鈶?yīng)酬不過夜,礙于他的習(xí)慣,只能下在茶里。
茶水清淡,輕易讓他看出來。
要么不喝,要么回來發(fā)泄到她身上。
次數(shù)多了,千金改換招數(shù),給自己下,找理由騙他去房間,然后關(guān)門鎖死。
十一樓,陸靳霆翻不了窗。
信號屏蔽,他找不了人。
酒店門也是特制的,單靠個人武力開不了。
方方面面算到了,千金一件一件脫衣裳,女兒國國王今天必嘗唐僧肉。
陸靳霆翻出酒店房間備用打火機,點了床單,熏煙霧報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