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冉的慘叫聲中,眾人一個比一個笑得開懷。
笑聲在鐘儷宮中久久回蕩,司徒擎看著左右,柔美的嬪妃,鬧騰的兒女,帝王端坐其中,終于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或許除了他這個孤王,不管是宮中的嬪妃還是心思深重的皇子,也都隱隱渴望著這樣的氛圍,所以才會聚集在這里。
司徒擎轉(zhuǎn)頭看著哈欠連連的謝元棠,唇角勾了勾。
到底還得是這個小丫頭,幾個兒子雖然各有心思,但對謝元棠卻始終多了份好奇,也多了份容忍。
只是不知道,這份容忍能忍到什么時候,小丫頭又有沒有本事,能改變皇室兄弟相殘的注定命運(yùn)。
眼看著司徒冉被司徒煦一個熊抱撲在地上,二皇子差點(diǎn)哭了:父皇救我啊!你不能因?yàn)槲沂抢隙?就不管我死活了?。?
吾皇:……出息!
他又好笑又嫌棄地擺擺手:鬧夠了吧,都起來。
司徒煦一拂衣袖,神清氣爽的起身。
司徒冉低頭左聞聞右聞聞,哭喪著臉:我臟了!你們這群沒兄弟情的,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我被他糟蹋了!
司徒墨好笑道:二哥重了,不至于。
司徒冉胳膊伸過去:怎么不至于你聞聞!
司徒墨掩鼻避開:那倒也不必。
司徒冉又看向司徒硯司徒鳳,兩人一個望天一個看地,就是不看他。
至于謝元棠……
司徒冉眼神剛瞄過去,司徒擎就開口了:冉兒不得胡鬧,元棠還小,不準(zhǔn)欺負(fù)她。
司徒冉:……你到底是誰爹?。∥沂芷圬?fù)的時候你瞎了??!
二皇子委屈,這個世界就他一個人持續(xù)受傷!
司徒擎看向司徒煦,問道:現(xiàn)在可以講了吧,你昨晚干嗎去了
司徒煦微微一愣,謝元棠立刻小聲道:夢游了唄。
司徒煦翻了個白眼,他才不會夢游呢!
六皇子深吸口氣,說出他想了一個時辰的借口:回父皇,兒臣……昨晚是在屋子里的,只是今日清晨早起練輕功,一不小心……摔了。
眾人:……
這借口假的,連儷妃都不信:你練輕功,然后……摔糞里了你這到底是在哪練的功啊
司徒煦頓時臉一紅。
謝元棠打了個哈欠:還沒我的夢游可信呢。
司徒硯看她困了,轉(zhuǎn)頭對司徒擎道:父皇,你問完沒有這么點(diǎn)事兒怎么問這么久
司徒擎:……朕忍住朕不氣!
吾皇深吸口氣,愣是穩(wěn)住了血壓。
他也沒追究老六,只是警告了句:別整天游手好閑的,真閑的慌就跟著你二哥做事兒去。
司徒冉立刻擺手:我拒絕!我不要!
司徒擎皺眉:那就跟著你三哥,好好學(xué)學(xué)怎么辦正事。
司徒墨:咳咳……父皇您忘了,兒臣的差事昨兒已經(jīng)辦完了。
司徒擎微愣,司徒煦也愣住了,驚訝道:你倆什么意思都不要我!
議起差事,眾人自動忽略司徒硯,哪怕他如今恢復(fù)了清醒,但卻始終沒有躋身朝堂。
司徒擎想了想,看向五兒子,他這一看,司徒煦也朝司徒硯看了過去。
司徒硯眨了眨眼,擺擺手:老六你別看我,我也不要你的。
司徒煦氣得呼吸都梗住了:誰問你了!我還不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