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棠等人是知道司徒鳳的心思的,之前在山上她就拒絕過了,也跟眾人提過白浪。
可問題是……白浪不知道?。?
這位爺常年跟喪尸混在一塊兒,加上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謝元棠。
倆人打小光屁股的時候就認(rèn)識,早就對彼此的美貌免疫了。
加上倆人一個比一個毒舌,想從對方嘴里聽點(diǎn)好聽話,那比讓喪尸跳舞都難!
是以,白浪冷不丁聽見有人夸他好看,竟真真愣了三秒!
然后……
就跟花孔雀似的,風(fēng)騷地一撩頭發(fā),朝司徒鳳眨了眨眼:要不說只有美人才能欣賞美人呢!還是我三妹妹最有眼光!不像某些人……
話沒說完,謝元棠一腳踹他屁股上:某些人你說誰呢
白浪捂著腚往前栽了兩大步,扭頭瞪著謝元棠:想打架是不是
嗯
司徒硯挑了挑眉,淡淡活動手腕:你說什么打誰
白浪:……草!
讓他打誰都行,但打司徒硯……累!太累!
他倒不是打不過司徒硯,但那得費(fèi)老牛鼻子勁了!
他才剛醒,還沒好好享受生活,半點(diǎn)都不想跟司徒硯這個白切黑二五仔浪費(fèi)力氣!
看著白浪臉上的憋曲,謝元棠得意地叉腰道:文斗我來,武斗我夫君上,公平公正,你選吧!
白浪瞪她一眼:那可真是難為您這么‘公平’了,爹受不起!
倆人打鬧得兇,但眾人卻能感覺到他們之間類似家人的那種親近,甚至比他們這些姓司徒的還要親近。
司徒鳳始終癡癡望著白浪,被司徒煦狠狠瞪了眼,硬是擋住了她的視線。
謝元棠讓紅蕖上茶,眾人移至正廳坐下。
謝元棠和司徒硯作為主人,自然是坐在主位。
原本應(yīng)是司徒冉和司徒墨一人一邊左右下首位,但司徒冉剛在左側(cè)司徒墨下面坐下,白浪就打著哈欠大搖大擺的進(jìn)來,一屁股坐在謝元棠下首。
司徒墨怔了下,只好腳步一轉(zhuǎn),坐在對面司徒冉身側(cè)。
司徒煦看了眼座次,瞇了瞇眼,本著死也要隔開司徒鳳和白浪的信念,司徒煦搶先一步坐在白浪身側(cè),然后對司徒鳳道:姐,你坐三哥旁邊吧。
司徒鳳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斜對面坐下。
她今天安靜害羞得過分,謝元棠看得出來,但眼下又不好說什么。
眾人坐定,紅蕖進(jìn)來上茶,而后將屏風(fēng)稍微挪了下位置,出門后還將房門半掩了一些,遮住了大半的陽光。
司徒冉怔了怔:五弟,為何關(guān)門啊
司徒硯:誰知道,大概是因?yàn)槟銈円姴坏萌税伞?
司徒冉:……我為什么要嘴賤問這一句
嗤~白浪輕笑出聲,紅紫傘被他收起靠在椅子邊,他還是第一次正式見到這些司徒家的孩子們,此刻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一屋子的龍崽崽,覺得也怪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