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宋津南搶先一步扣住她手腕,“別和我鬧,否則吃虧的是你!”
“宋津南,別再折磨我了——放我一條生路——”她癱坐在地板上,眼中全是淚,雙手緊攥宋津南的西裝下擺,“我成全你和葉笙,以后再也不回江城——”
“離開江城,回荔城去找老情人?”宋津南俯身盯住她,嘲諷笑了聲,“周庭安明天和齊悅舉行婚禮,荔城也容不下你?!?
“就算去個(gè)四五線小縣城,我也不回荔城?!彼浪谓蚰虾茉谝馑椭芡グ驳倪^往,竭力解釋,“我保證再也不會(huì)讓你看到我。”
“看不到你,想你了怎么辦,嗯?”宋津南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耳畔,“畢竟,你給我的快樂無人能及?!?
她唇角泛白,屈辱的眼淚一涌而下。
“別哭。再哭,眼睛又要腫了,一腫就不好看了......”
宋津南的話音很快被急促的呼吸代替。
都決定拿她向葉宴遲換合作了,宋津南竟然還要繼續(xù)睡她!
她手腳并用撕打來勢洶洶的男人,但男女力量懸殊,她的掙扎反抗對宋津南來說,不過是添了幾分欲迎還拒的情趣。
宋津南臨走前扔下一句話:“我的時(shí)間和耐心是有限的。你是個(gè)聰明人,該怎么做好好掂量掂量?!?
她在床上渾渾噩噩躺了一天兩夜。
周一上午,姜早打來電話,說宋津南再次向法院遞交了起訴書。
喬晚這才真正慌了。
一連給宋津南打了三個(gè)電話,發(fā)去五條信息,都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她知道,宋津南在用這種方式向她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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