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存感激。
昨晚脫下的白色禮服還在沙發(fā)上,她越看越覺得嘲諷,蜷成一團扔進衣柜。
被停職,又被宋津南當做籌碼算計,她心情衰到極點,連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的心情都沒有。
在小區(qū)門口的超市買了一次菜,連著幾天沒出門。
周六晚上,賀潔貞打來電話,說對那張照片的調(diào)查剛剛結束,周庭安已回到工作崗位。
周庭安清白了,她感覺自己離回去上班也不遠了!
準備結束通話時,賀潔貞叫住她,“明天,周庭安和齊悅舉行婚禮?!?
她淡淡“哦”了聲。
“本來說是明年五一,不知道為什么提到了年前,很多東西還沒置辦出來?!辟R潔貞滿腹惆悵,“晚晚,以后不要再與周庭安有任何來往了。”
她嗓子眼像被塞了一把蓬草,上不來,下不去,苦澀得說不出一個字。
來電又響,是多日不聯(lián)系的宋津南。
以前看到這個號碼,她總會第一時間接聽,這次,來電響了三次才點開。
“開門?!彼谓蚰仙ひ舻统?,透著疲憊和強勢。
她咬唇,“還是在電話中說吧?!?
宋津南沒應聲,但外面?zhèn)鱽碇刂氐脑议T聲。
半分鐘不到,喬晚把他放進門。
幾天不見,宋津南一身煙味兒,下巴上胡茬隱隱,還有兩個淡青色的黑眼圈,沒打領帶,襯衫上帶了褶皺。
渾身上下透著頹廢。
他的目光投過來那刻,她莫名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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