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她手中的多肉小花盆掉地板上,摔得粉碎。
“我解釋過,可惜宋先生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
宋津南手上的力道很大,她怕弄傷自己,沒有反抗。
“周庭安冒著風(fēng)雪把你從機(jī)場接出,很感動吧?”宋津南薄唇緊抿,眸底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你在萬悅酒店第一個晚上是不是與周庭安一起度過的?”
“沒有!”喬晚以為他只是在為那張照片慪氣,沒想到竟生出如此齷齪的想法。
宋津南恨恨盯住喬晚,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逼仄和壓迫。
喬晚小臉兒蒼白,身體輕顫。
三年來,宋津南對她的詆毀和羞辱多得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
解釋,辯駁,對她來說意義不大。
因為宋津南從來不相信她!
她強(qiáng)忍著手腕處的抓疼,主動對上宋津南陰郁的目光,哽咽著喃喃,“宋津南,我發(fā)誓——我和周庭安是清白的,如果有一個字是假,就讓我不得好死?!?
“還真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發(fā)個誓就能哄弄過去。喬晚,聽好了,給我戴綠帽子的人,還沒出生!”宋津南甩開她的手。
因為用力過大,她整個人被甩到兩米開外的防盜門門框上!
她只覺得額頭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有幾滴溫?zé)岬孽r紅順著臉頰留下來!
是血。
她上半身趴在防盜門上,一只手支撐著墻壁,費了好大力氣才站穩(wěn)。
硬硬咽下正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她一手捂住額頭一手拎起收納袋,頭也不回離開九合苑。
高跟鞋生遠(yuǎn)去,宋津南站在原地,視線從地板上的多肉花盆碎片,緩緩移到喬晚落下的另一盆小多肉上。
彎腰捧起,目光變得復(fù)雜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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