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南外面穿的是防風防水的沖鋒衣,沒有被雪水浸透,但里面露出的毛衫領口卻濕了。
“把衣服脫下來,我替你用吹風機吹干?!彼谓蚰仙焓?。
宋津南脫掉所有衣服,去了洗漱間。
拿起毛衫和他貼身穿的羊絨褲,喬晚才發(fā)現全部濕透了。
宋津南這是在大雪天走了多久啊?
她的目光落在磨砂玻璃做的洗漱間上。
極速的水流順著男人赤.裸的身體流下。
男人仰著頭,閉著眼,緊實的肌肉線條沒有任何余贅,即便隔著一層朦朧的玻璃,她都看得血脈噴張。
她有時候也會反思,自己的戀愛和擇偶標準一直是光風霽月的君子,宋津南那么渣,為什么還會喜歡。
每次,她都會把答案歸結到兩性的吸引上。
與宋津南是先有性,才有了愛。
宋津南對她,有性,無愛。
但凡宋津南的十分心思有兩分用在她身上,她都會死心塌地,不離不棄。
可一次次的希望破滅,又令她警醒。
短暫的綺思很快在她心間煙消云散。
去洗漱間拿吹風機時,她進門前象征性地敲了下。
“我來拿吹風機?!彼氖謩偵斐?,就被宋津南抵在濕漉漉的玻璃墻上。
水汽氤氳中,宋津南眸光灼熱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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