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她倒是想懷孕生個孩子,但宋津南不許她生,防她跟防賊似的,現(xiàn)在卻說她懷孕了,真是可笑。
宋津南朝她遞過來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
她抿唇不語。
今天的宋津南與以往完全不同。
以前任白知柔怎么詆毀打壓她,宋津南都袖手旁觀,今天不光幫她懟白知柔,為了護(hù)她還撒了個彌天大謊。
白知柔盯著喬晚平坦的小腹,氣得差點(diǎn)噴出一口老血來。
喬晚從來沒有入過她的眼,不過是仗著下三濫的手段賴上她兒子,她不會讓這樁婚姻走太遠(yuǎn)。
逼喬晚懷孕生子不過是一種打壓手段,真要弄出個孩子,可就是個永遠(yuǎn)擺脫不了的大麻煩。
喬晚被白知柔犀利的目光盯得心虛,一只手不由的落在小腹上。
“懷多久了?”白知柔一臉假笑朝她走近,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腹,“做產(chǎn)檢了么,胎兒發(fā)育怎么樣?”
宋津南搶先道:“一個月”。
“我與喬晚說話,你心急個什么勁兒!”白知柔狠狠瞪了宋津南一眼,挑剔的目光游走在喬晚小腹上。
“宋家二十多年沒添丁進(jìn)口了,電視臺的工作量也不小,不如把工作辭掉好好在家養(yǎng)胎。”
“母親擔(dān)心的,我和晚晚已經(jīng)在考慮了?!彼谓蚰洗鸬脠A滿,斷了白知柔挑刺兒的可能。
白知柔心中窩火,但又不得不擺出慈母的模樣,“那就好?!?
“告訴母親,無論什么時候我們都會以寶寶為主。”宋津南把喬晚拉入懷中,似笑非笑。
聽著子虛烏有的寶寶,喬晚臉漲得緋紅,“我和津南確實(shí)是這樣想的?!?
“我只有津南一個兒子,津南馬上要做爸爸,我高興的不得了。這兩個月,就回江城照顧你。”白知柔笑吟吟地說著違心話。
喬晚的內(nèi)心立馬崩潰。
與白知柔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兩個月,等于要了她的命!
“我可以照顧好自己。您在京城還有生意需要打理,不要再為我勞神費(fèi)力了?!眴掏硗窬埽那南蛩谓蚰鲜沽藗€眼色。
宋津南不以為意,淡聲說,“母親這么疼你,千萬不要拂了母親的心意?!?
喬晚徹底無語。
因?yàn)橛辛藨言羞@張護(hù)身符,白知柔又會做戲,氣氛是從未有過的愜意。
菜上的差不多,喬晚尋了個借口去外面透氣。
白知柔起身關(guān)上房門,一臉寒氣看向宋津南,“三年相安無事,這個節(jié)骨眼你竟然弄出個孩子,還真準(zhǔn)備與她白頭到老了?!?
“老爺子的體檢報告您也看到了,也就三兩年的活頭?,F(xiàn)在整個宋家暗潮涌動,多個孩子多份籌碼。”
宋津南不緊不慢剝著蝦,眸底是無人窺到的深沉。
“別家的長輩看重子孫滿堂天倫之樂,宋世釗最不缺的就是兒子?!卑字岷呛抢湫?,“有兒子就有孫子,他才不在乎是哪個兒子生的。要想多份籌碼,你只有聯(lián)姻一條路可走?!?
宋津南瞳孔深縮,唇角噙著抹若有若無的笑,“聯(lián)姻我要,孩子我也要?!?
“你是鐵了心讓喬晚生下孩子?”
“去母留子?!?
宋津南說出這句話時,眸底幽深,閃爍著勢在必得的決絕和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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