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在這場算計中充當(dāng)了棋子,宋津南自然不會讓她好過。
姜早沒牽扯進來的時候,她還能試著為自己搏一搏。
現(xiàn)在,不光要認命,還要丟掉臉面去討好宋津南,讓他放過姜早。
喬晚把主持年會穿的禮服脫下,換了長褲衛(wèi)衣和一件及膝羽絨服,開車去找宋津南。
宋津南只要不離開江城,下班后的交際圈子她還是知道幾個的。
看了幾家高端私房菜館和會所的停車場,最終在零點會所負一樓發(fā)現(xiàn)了宋津南一輛不常開的灰色轎車。
零點會所,既是銷金庫,又是男人的歡樂窩。
宋津南常年砸錢在這里養(yǎng)著個包間,招待生意場的伙伴和狐朋狗友。
因為是資深金牌p,會所給配了兩張消費卡,有一張被宋津南扔在書房的抽屜里。
會所越是高端越注重維護客戶的隱私,零點也是如此,沒有卡連第一道門都進不去。
喬晚出門前拿了那張卡,很順利來到宋津南所在的六號包房門口。
極盡奢華的長廊,富麗堂皇的西式裝修,包房虛掩的門縫中傳來放浪的嬉笑。
“我的胸可是在國做的,宋先生快來說說好不好看?”
“假到不能再假,鑒定完畢?!?
“宋先生這樣詆毀人家,好壞呀!看得出宋先生喜歡的是江秘書那種調(diào)調(diào)的女人,對外高冷,單獨面對宋先生的時候騷的不得了。”
“你哪只眼看到江蔚書騷?”
“不騷能入宋先生的眼......”
宋津南和一個女人的調(diào)侃,把喬晚早就麻木的心房又刺了幾個洞。
說好了不生氣,但不知為什么,她的情緒總會隨著宋津南起伏。
聽到包房中還有宋津南發(fā)小聞九安和楚尋的聲音,她不想貿(mào)然進去。
躲到無人的步梯口,再次撥出宋津南的電話。
鈴音從頭唱到尾,就是不接。
兩分鐘之后,她做了個深呼吸,敲響六號包房的門。
“進?!甭劸虐猜氏群傲司洹?
她推開房門,濃郁的煙酒味襲來,下意識捂了下口鼻。
煙霧繚繞中,一眼看到宋津南膝蓋上坐著個千嬌百媚的女人。
女人穿了件只能蓋著臀部的紅色流蘇吊帶裙,臉蛋和身上是滿滿的高科技,一手端著盛滿紅酒的高腳杯,一手勾住宋津南的脖頸撒嬌。
盡管喬晚早就對宋津南的風(fēng)流放蕩有了免疫力,但看到這個情景,心口還是像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下。
深深的窒息感令她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喲,喬主播來查崗了,快里面請,剛剛南哥還念叨喬主播的好兒呢。”
離門口最近的楚尋笑著迎上來,并轉(zhuǎn)身朝宋津南懷中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女人很有眼力見,撅著小嘴兒依依不舍地起身,與喬晚擦肩而過時瞥了眼,那目光帶了十足的嘲諷。
“喬主播想喝點什么,我來點?!弊谒谓蚰献髠?cè)的聞九安也起身招呼。
聞九安和楚尋是宋津南最好的哥們,他們對喬晚的稱呼其實就是宋津南對她的態(tài)度。
喬主播,與宋太太沒有半毛關(guān)系。
宋津南端著高腳杯慢慢啜著,看都沒看喬晚一眼。
“津南,借一步說話?!眴掏砩钌钅撞街b的男人,用央求的語氣道。
記住本站網(wǎng)址,.,方便下次閱讀,或者百度輸入“”,就能進入本站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