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她杯中一空便又丫頭倒酒來,不知不覺飲了三四杯。
外頭的雨更大了些,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老太太坐了一會兒也乏了,讓身邊嬤嬤攙扶著回去。
老太太一走,眾人說話沒顧忌起來,吃完烤肉又玩起了飛花令,以雨字為令,對不上來的便罰酒。
飛花令本不是難的,既可以說前人的詞,也可以自己臨時做賦。
但姜昭昭看了姜稚衣一眼,便說得臨場做賦,輸了便罰三杯。
她還特意看向姜稚衣:“三妹妹,你可不能不玩?!?
姜彥禮見狀不由道:“三妹妹應(yīng)該沒讀過多少書,別為難三妹妹了,還是按著原來的規(guī)矩來?!?
他說著便又看向姜稚衣:“三妹妹,你別管昭昭的話?!?
姜稚衣坐在爐子邊,白凈臉頰因熱氣變得微微泛起了桃紅,冰冷的手指也變得暖和。
她聽了姜彥禮的話,這才抬起低垂的眸子,輕輕道:“我都聽姐姐妹妹們的,別因我一人掃興就好。”
姜昭昭冷笑一聲皺著眉拽著大哥袖子冷哼:“聽見沒,人家不領(lǐng)你情,你巴巴說什么?!?
姜彥禮一愣,看著姜稚衣泛著薄紅的臉頰,眸子看過來,輕輕又溫和。
又有人道:“干脆先依著二姐姐的來吧,有難度才好玩呢,大家都一起玩,重在參與不是?”
姜彥禮便不說話了,叫丫頭拿竹簡來抽簽,又看了眼旁邊的元策,想叫又不敢叫的。
還是元策看了姜彥禮一眼:“你們自玩?!?
姜彥禮才松了一口氣。
眾人都拿了簽,姜稚衣看了眼手上的簽,最后一個。
姜昭昭先說,只有半個沙漏的時間,要對出押韻的詩句,的確是有些難的。
多是將前人的詩詞改了句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