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寧全身緊緊繃著,再也不顧謝韞的什么身子骨如何,驚慌又羞惱地抬手掙扎起來。
“卿卿別惱?!?
謝韞卻在她生氣要撓人的前一刻撤了身,他舔舔唇,眸子光澤潤亮又蠱人:“我患病是真,但那方面是不受影響的,你可感覺到了?”
感覺個鬼!
錦寧只覺得下邊撞上了會吃人的洪水猛獸!
她緊抿唇不發(fā)一,臉紅耳赤地要起來,然而腰間攬著她的手臂一緊,反將她牢牢摁在腿上,摟在懷中。
那觸感便越發(fā)清晰。
錦寧全身軟顫顫,幾乎要羞恥地逼出眼淚。
青年偏低下頭與她對視,頂著張溫和斯文的臉,眼角微揚,又像勾人心魂的妖精,輕輕彎唇,吐息滾燙。
“它很健康,也如我一般因你動情失控呢。”
轟——
錦寧腦袋里仿佛有什么炸開來。
她憋紅了臉,想起來又被他牢牢摁著。
那存在感太強,她甚至能感覺到其中燙人溫度,這著實讓她羞恥得不知所措,避開他直白又繾綣含情的眸子:“你,你怎么這樣!”
“嗯?”他卻無辜眨眼,她不敢置信,惱道,“你不要臉,快放開我!”
真的完全顛覆她對他的認知!
平時看著妥妥的斯文君子——
現(xiàn)在,簡直下流!下流??!沖喜嫁人后,戰(zhàn)死的亡夫回來了第24章
圓房?
她一個現(xiàn)代女性,懂得當然是不少。
膽大,好男色,愛擦邊,玩弄男人的話一套一套的,開車賊溜。
可,這只是她的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瘋?cè)嗽O(shè)。
現(xiàn)實中,她只是一個唯唯諾諾,和大帥逼聊天還會結(jié)巴的慫貨好嗎!她根本扛不住一點!
“書上說,夫妻若要長久恩愛,離不開交歡之樂的調(diào)和,”青年身下猛獸欲出,面上卻是溫柔含笑,語氣正經(jīng)道,“我這是在向卿卿證明自己身體能力,以免日后……惹了你嫌棄?!?
錦寧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這男人,還是因為她問的那句,才來了這一出。
可她不是這個意思,她知道他舉得起來,在那次……早晨就知道了。
她問的是他能不能生好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才不想知道你那方面的什么能力!”錦寧聲音顫顫的,透著嬌羞,像羽毛撩過胸口,癢得人心蕩神搖。
謝韞眸底幽暗,喉結(jié)緩慢底上下動了動,啞聲道:“我每日服用的藥里,有一味藥除了溫補身體還有輕微的避子效用。”
這倒是和顧氏說的一樣。
“卿卿既然不喜歡孩子,這藥我便一直用著,我都聽你的,”他念字不緊不慢,卻似乎話里有話,“若是日后你改了心意,我再換副新藥,也是不礙事的?!?
錦寧只知道現(xiàn)代的避孕藥,頭一次聽說男人也能吃,倒是有點新奇。
她神思略略飄忽,渾然沒聽出那話里是否有其它意味。
當謝韞又低頭,在她頰邊、嘴唇又親了親時,她才猛地回神,驚覺底下還有個可怕的東西。
“知道了,你快讓我下去——”
謝韞覆在她腰間的那只手掌,卻緩慢輕柔、含著些情意地揉了揉。
“依我看,”他嗓音壓得很低,呼吸卻燙的嚇人,在她耳邊廝磨,“不如就現(xiàn)在吧,卿卿,我們圓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