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這位踢球的可都是國足的,名氣很大,脾氣更不小,以前踢比賽的時侯是一不合就大打出手。
可現(xiàn)在被這位指著鼻子尖罵,這群球場大佬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低著頭看也不敢看這位。
人家都認慫了,但這位卻是不依不饒的,就見他突然伸出手,場地外有個男子看到這一幕,立刻左右看看,下一秒就跑到個放著各種酒水飲料的可移動冰箱這拿起一瓶酒就跑了過去。
就見他把這瓶酒放在男子手里,下一秒男子抄起這瓶酒就狠狠砸在剛被他罵的那位球場大佬頭上。
“啪”的一聲脆響,酒瓶在這位球場大佬腦袋上炸裂,酒水混雜著血水頃刻間染紅了這位半張臉。
被人如此羞辱,這位國足大佬卻依舊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為打他的人,他是萬萬得罪不起的,就算現(xiàn)在被這位按在地上用腳使勁踩他的臉,他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要是換成別的人,別說用酒瓶砸他的頭了,就算是瞪他一眼,他也得沖過去把對方往死里打。
發(fā)生的這一幕讓場外一干女明星嚇得是花容失色,有好幾個都驚呼出聲了,但也有幾個跟禹雪一樣是一皺眉,顯然很不記對方的行為,可又不敢說什么。
經(jīng)歷了這件事,那位也是沒心思踢球了,皺著眉很是囂張跋扈的罵道:“還特么杵在那干什么?滾。”
這人話音一落,幾個國足大佬是趕緊就跑,不敢在多停留半秒鐘,生怕惹得對方不快,自已在挨揍。
季啟榮卻是趕緊迎了上去,就見他記臉笑容的道:“小桑啊,發(fā)那么大脾氣干什么?”
說到這季啟榮一伸手,立刻有人遞過去一瓶冷飲,他剛要遞給桑歡,但桑歡卻一把打開,隨即冷冷的看著季啟榮道:“小桑也是你能叫的?你配嗎?”
桑歡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也太狂了吧,是一點都不把季啟榮這江北省文化旅游廳的廳長當回事啊。
但這也變向證明了桑歡大有來頭。
他沒這么大的來頭,也不會有今天的選妃了,也不會讓季啟榮這大廳長跟個奴才似的巴巴跑來伺侯著。
季啟榮也是臉上掛不住,但掛不住又能怎么樣?
他敢跟桑歡翻臉嗎?
他季啟榮不敢,他沒這個膽子,他也得罪不起桑歡跟他背后的人。
季啟榮只能是陪著笑臉道:“那我叫您桑先生?”
桑歡沒搭理他,而是邁步就走,他的人立刻遞過來毛巾還有冷飲。
季啟榮熱臉貼了冷屁股也不敢惱,還得屁顛屁顛的過去伺侯著,他等桑歡喝了水后這才小心翼翼的道:“桑先生時間也不早了,晚宴是不是現(xiàn)在開始?”
桑歡都沒拿正眼看季啟榮,只是“嗯”了一聲。
季啟榮則是感激道:“準備晚宴?!?
季啟榮這一發(fā)話,酒店的老板立刻對手下的人點點頭。
不到半分鐘桑雪等人就又傻眼了,她們剛被工作人員帶到旁邊一個角落,很快這足球場就開始出現(xiàn)翻天覆地的變化。
草坪頃刻間動了,變成一塊塊的,然后向下沉去,不到一分鐘,這足球場就變成了一個演唱會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