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道人自嘲一笑:“也能殺的了你我二人?!?
很無奈。
他們也只是異髓初期而已,或許是資質(zhì)不足,晉升異髓后,修為就常年止步不前。
時至今日,也與當初剛剛晉升時沒甚區(qū)別。
“此子,一定要死,薛一刀他們四人如果出手,必然能打殺此子!”
宇文長空一字一頓的道。
“他們四人……恐怕不會出手了?!?
“那就我們出手!你我二人,都有人死在此子手中。
結(jié)下的仇怨已然不死不休!”
宇文長空眼中閃爍著怨毒之色。
……
……
“這是怎么回事啊?。俊?
“宇文傷不是異髓嗎???怎么就被一劍斬殺了?。俊?
“顧之玄僅僅是搬血武者,卻能斬殺異髓???這難道就是血脈武者的手段!?”
在一陣死一樣的寂靜之后,各處都爆發(fā)出一陣陣不敢置信的驚呼。
他們看向顧之玄的眼神,已經(jīng)不再戲謔,不再幸災(zāi)樂禍,而是充滿了震驚與驚懼。
青花樓上。
顧凌風神情有些僵硬,其余人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特別是宇文家的子弟,他們呆呆的看著宇文傷的尸首,失魂落魄!
這可是宇文家第二位異髓!
他們甚至能想象到不久的將來,宇文家會因為一門兩異髓,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可如今,一切都變了。
宇文傷,死在了神武街,死在了顧之玄的劍下!
宇文家再一次從一門兩異髓,被打回原形!
“好強的劍術(shù)!”
“為何搬血能夠擊殺異髓?難道是宇文傷的異髓之境還不夠穩(wěn)固?”
九陽宗的武者和南山觀的武者神色凝重。
王崇樹怔怔的看著下方那具尸首,以及那位負劍而立的筆挺身影,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恐懼。
“還、還是父親的眼光獨到……”
薛清心臟砰砰直跳,臉色通紅,眾人還以為是宇文傷的死給他造成巨大驚嚇,實際上,他是后怕!
“之玄的手段……果真已經(jīng)不懼異髓了……”
顧紫萱臉上漸漸涌起一抹笑意。
既然宇文傷都能被一劍斬殺,那其他異髓怕也奈何不了她這位弟弟了!
在大魏京都,除了王公貴族,平頭百姓之外。
還藏匿著諸多來自各國的諜子。
眼下這些諜子正面色煞白的奮筆疾書,記載著今日之景象。
顧之玄緩步來到宇文傷的尸首前,用他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劍身上的血跡,隨后環(huán)顧四周一眼,淡笑道:
“不是狩獵日嗎?今日的獵人,難道只有宇文傷一人?”
偌大的神武街,除了顧之玄的聲音外,再無其他回應(yīng)。
就在這時,眾人突然看見兩道身影狂掠而來。
“是醉道人和宇文老祖!”
眾人黯淡的眸子突然多了一絲亮光。
“兩位老癟犢子終于忍不住了嗎,就讓我看看我的搬血七階,是否能同時應(yīng)對兩位異髓初期。”
顧之玄不僅沒有懼怕,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涌上心頭。
他略顯興奮的眼神與醉道人對上。
本來醉眼惺忪的他,突然間精神了起來,竟在即將抵達神武街的時候,一個轉(zhuǎn)身,遁走遠去……
醉道人……臨陣脫逃了!?
眾人面面相覷,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