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看到廖剛羞辱自己的樣子,比昨天在酒色之地更猖狂,可是手被反銬在禁閉室的下水管上,身體只能半蹲著,既不能站也不能坐。
半蹲了這么久,還承受著皮肉之苦,他的雙腿已經(jīng)完全麻木。
但是看到廖剛侮辱地捏著自己的下巴,一張臭嘴還在罵自己母親。
氣急敗壞的蔣凡,呸的一口帶血的口水吐到廖剛臉上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廖剛趕緊掏出手絹,擦了一下臉上的口水,大聲對三個差佬道:看樣子還沒有招呼周到,給我狠狠地收拾他,看他能扛到什么時候。
三個差佬拳打腳踢七八分鐘后,蔣凡休克了過去。
廖剛對年長差佬道:去搞些冷水,里面多放幾包鹽,讓他清醒過來,一定要按我交代的事情,做好口供。
年老的差佬唯唯諾諾道:廖領(lǐng)導(dǎo),來到這里我們都在想辦法,可是這些外鄉(xiāng)佬嘴巴緊得很,別說配合你的要求做口供,就是他過往打架斗毆的事情,都說得有理有據(jù),根本沒有什么問題。
我怕再這樣折磨下去,真會把人整死了咋辦。
先前還信心滿滿的三個差佬,折磨了蔣凡這么久,才看出他是硬骨頭,真怕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脫掉了這身虎皮,還要替廖剛背鍋,心里開始打起退堂鼓。
兩個年輕差佬不敢吱聲,只得請年長的差佬開口。
廖剛看到下屬敢違背自己的意愿,對年長的差佬怒道:喊你辦點事,哪來這么多廢話,喊你怎么做,你照著執(zhí)行就行了。
年長的差佬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過頭來,吩咐兩個年輕的差佬按照廖剛的旨意,去拿鹽冰水。
兩個差佬打開禁閉室的門,剛走出門外,看到單位一九鼎的康生,臉青面黑地跟在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身后,向禁閉室方向走來。
兩個差佬參加工作不久,與四十多歲男人沒有任何交織,但是對他這張臉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兩人趕緊迎了上去,先對四十來歲的男人招呼道:劉領(lǐng)導(dǎo),你怎么來了。
劉領(lǐng)導(dǎo)冷聲道:是你們假公濟(jì)私,去白沙帶回一個四川人的嗎?
兩個差佬緊張得我了好多聲,也沒有我出一個所以然來。
康生插嘴怒道:‘我’什么‘我’,假公濟(jì)私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給我們單位抹黑,會帶來什么樣的嚴(yán)重后果?問你們話呢,都啞巴了。
劉領(lǐng)導(dǎo)舉手制止康生繼續(xù)說下去,然后對身邊另外一側(cè)的健碩男人道:你先去看看情況,如果受傷不重,就帶去康生的辦公室,如果嚴(yán)重,就送去醫(yī)院,我在這里等你。
健碩男人走向禁閉室后,劉領(lǐng)導(dǎo)才對康生道:你去把廖干部也帶去辦公室,今天參與的人員都必須到場,做任何事情,我們必須保證公平公正。
康生明知廖剛就在禁閉室,還是向還愣著的兩個差佬詢問了一聲,才跟隨健碩男人身后到了禁閉室。
健碩男人剛推開禁閉室的門,不認(rèn)識他的廖剛還怒道:你是誰啊?這里是工作重地,你跑來干什么。
說完以后才看到緊隨而來的康生,嚇得話都不敢說了。
健碩男人沒有理會廖剛的怒吼,看到蔣凡衣服上滲透出血跡斑斑,半蹲著身體完全靠身后銬住的雙手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