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前,汪文羽交代道:我們身邊這些朋友,但就夢夢和朵朵的職業(yè)比較特殊,安全系數(shù)也不高。
雖然你會忙于市場建設,但也別忘了多關心她們的安全,如果她們有什么閃失,我回來找你算賬。
汪文羽走后,蔣凡外表看似平靜,心里卻一直有份擔憂,每天只有和汪文羽通話中,心里才會有片刻的寧靜。
汪文羽的電話時間稍微晚點,他更是焦躁不安,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心情。
市場的建設速度很快,隨著時間的推移,國道到市場的鄉(xiāng)間小道,擴寬成了雙車道的柏油馬路,市場里的一排排鐵皮房,也拔地而起。
道路兩旁的店鋪后面,留出了一大片區(qū)域,用于停車,只等市場里面和停車場做完水泥硬化,就準備對外招租。
肖雨欣按住兄弟們收集回來的信息,接觸到一些為陳二筒提供農(nóng)副產(chǎn)品的商家。
陳二筒的江湖地位,在賠付了蔣凡大筆銀子后,已經(jīng)嚴重受損,商家也想結交上蔣凡這位崛起的新秀,雙方很快就達成了合作意向。
不同的是這些商家與陳二筒合作已久,加之他以前是壟斷了市場,可以分期付款,和肖雨欣是初次合作,簽約的是貨到付款,沒有分期。
正當蔣凡的事業(yè)即將步入正軌,汪文羽的電話卻準中斷了。
前幾天,蔣凡自我安慰,汪文羽在忙于畢業(yè)的事,沒有打電話,還能隱忍著焦慮,每天到市場和俊龍溜達一圈,檢查一下安保工作。
一周過去,汪文羽還是沒有消息,他在焦慮中病倒,高燒四十度住進了醫(yī)院,睡著就說夢話,嘴里不停叫著汪文羽的名字。
在醫(yī)院里輸了三天夜,高燒退下來,人卻像傻了一樣,每天大門不出,待在租屋里發(fā)呆。
熟悉的朋友都知道他患了相思病,任何勸解的語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大家都無計可施。
蔣英害怕他這樣悶出病來,還去買了一臺電視機給他解悶。
蔣凡看到身邊親友關切中充滿焦慮的目光,心里十分內(nèi)疚,為了不讓這些親友擔心,當著她們的面會開一會兒電視,空洞的眼神卻無法掩飾他內(nèi)心的傷感。
汪文羽離開一個月后的一天下午,蔣凡躺在床上,懷里抱著汪文羽的白色風衣,這是她倆在東莞重逢時,汪文羽穿的就是這件風衣。
他抱著風衣,神情無助地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大哥大急促地響起,拿起來看了一下,是球房隔壁士多店的號碼,懶心無常地接通。
電話里傳來二丫焦急的聲音道:哥:你趕緊過來一下,這里來了幾個工商局的人,說我們球房沒有營業(yè)執(zhí)照,要把店封了,蘭姐和琳姐拼命地攔住他們,我就趕緊給你打的電話。
近段時間,蔣凡一直待到房間里,就沒有見過陽光。
走出租屋,焦灼的太陽光使他頭暈目眩,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稍微適應一些后,他才向球房慢吞吞走去。
還沒有走到球房,遠遠看見店門口,已經(jīng)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