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在吃完了飯之后,把情況詳細的向兩位老領導匯報了一下。
兩個大領導對此都表示很滿意,金三角這些年來的情況錯綜復雜,而像蘇銳這樣快刀斬亂麻的行動,在以前幾乎沒有發(fā)生過。
兩位老領導從戰(zhàn)爭年代走來,經歷過無數的風雨,可他們現在的感覺,就是四個字——揚眉吐氣!
"我的人抓住了不少中小勢力的頭領,已經在往外面送了,估計過幾個小時就能到邊境。"蘇銳說道。
張玉干一拍桌子:"好,這一次要讓世界都看看,華夏反毒的決心!"
蘇銳深深的點了點頭,也攥了攥拳頭。
要是放在以往,這個臉皮比城墻拐角還厚的家伙肯定要好好的討一番獎勵,可是蘇銳這次并沒有。
在蘇銳看來,這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情,他是遵從自己的內心。
"我們接下來繼續(xù)去東南亞嗎"飯后,夜鶯和蘇銳回到了一間旅館,說道。
"你先去。"蘇銳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這幾天來的疲憊都隨著一個熱水澡而煙消云散了。
可是,身體略微放松下來了,但是蘇銳的精神卻并不怎么輕松。
金三角的戰(zhàn)火還沒熄滅呢,太陽神殿和赤血神殿正在進行犁地式的拉網,樊海玨不知逃到了哪里,死亡神殿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度出現。
"為什么我先去呢"夜鶯不禁問道。
"我在東南亞有一些安排,你到了那里,會有太陽神殿的人來找你的。"蘇銳知道夜鶯的心思:"自己去適應一下,權當鍛煉鍛煉了。"
"好。"夜鶯點了點頭,她并沒有多說什么。
事實上,東南亞的那些國家,夜鶯都是人生地不熟的,一個姑娘家,到了異國他鄉(xiāng),孤零零的,心情肯定不會太好。
但是夜鶯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堅決執(zhí)行,只要蘇銳吩咐的事情,她絕對不會推三阻四。
"那你去干什么"
"我去內地有點事情。"蘇銳并沒有詳細解釋,而是走到了夜鶯的身邊,說道:"你知道嗎,我當初離開華夏之后,真正的就是東南亞,確切的說,是泰國。"
聽了蘇銳的話,夜鶯忽然明白對方話語中的深意了,她的眼眸深處竟有一絲微微的激動之色!
她太想了解蘇銳的過去了,太想把蘇銳曾經走過的路重新走一遍了,事實上,夜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這種沖動。
"我愿意去。"夜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蘇銳也笑了起來:"先去幫我了解一下情況,確切的說,那里只是我曾經呆過的地方,嚴格意義上來講,已經不算是太陽神殿的勢力范圍了。"
"什么意思"聽了蘇銳這話,夜鶯明顯感覺到了另外一種深層次的意思,而這種深層次的意思,似乎并不那么的和諧。
"我好幾年都沒回去了。"蘇銳輕輕的笑了笑:"而你的嗅覺一貫很敏感……我就算不說太詳細,相信你也能聽明白的,不是嗎"
"原來是這樣。"夜鶯點了點頭,眼睛里面流露出了認真的神情:"我會謹慎一點的。"
"嗯,那就好。"蘇銳拍了拍夜鶯的肩膀:"現在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左膀右臂我算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夜鶯聽了這話,錘了蘇銳的胸口一拳。
這一下卻有點曖昧的意思在其中,她自己也覺得這似乎有點像是打情罵俏,捶完之后臉也紅了。
蘇銳笑了笑,沒接這話茬:"這兩天你就好好的休息,等金三角這邊的事情一結束,然后你就動身吧。"
"嗯,好。"
蘇銳叮囑道:"萬事小心。"
夜鶯深深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人就在邊境旅館之中休整著,蘇銳并沒有立刻離開,畢竟這邊的事情還未完全結束,一日不得到太陽神殿的最終戰(zhàn)報,他就一日不能放下心來。
雖然口口聲聲的對這些小子充滿信心,可蘇銳的精力還是牽扯在他們身上的。
這對于太陽神殿來說,也是個難得的練兵機會,未來在西方黑暗世界肯定還有一場腥風血雨,因此,太陽神殿的戰(zhàn)斗力越強越好。
這種實戰(zhàn)練兵,肯定會有流血和死亡,可蘇銳知道,這是為了走向最終勝利所必須付出的代價,沒有磨礪,將始終無法成長。
在絕大多數人的眼中,這個世界都是和平的,都是秩序井然的,可是,他們就算是發(fā)揮出所有的想象力,也別想猜得到,世界的某些角落究竟有多么的混亂。
終于,在第三天之后,太陽神殿鳴金收兵了,和赤血神殿一起,開始清點龐大的戰(zhàn)利品了。
蘇銳對這些戰(zhàn)利品是完全不感興趣的,哪怕全部上繳國家都沒問題,否則他這個鐵公雞也不會慷慨的送給赤龍那么大的份額了。
可是,和張玉干深入的交流一番,后者卻明確表示,這些戰(zhàn)利品全部交給蘇銳自行處理,至于樊海玨和羅達等人的海外賬戶,則是由國家來接管。蘇銳對這些錢本來就不在意,痛痛快快的就答應了。
事實上,張玉干這是變相的在補貼太陽神殿的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