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說: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韓信陽:別聽那些閑碎語,每次站在領(lǐng)獎臺上的都是你。
丁叮一路按照未讀順序點開,最下面一個才是榮一京,他在一個多小時前發(fā)來的:怎么沒接電話
我剛在開會,正想跟你說,我晚上去岄州,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你明后天什么事,很重要嗎不急的話跟我一起去岄州,晚上七點的車,看見打給我。
丁叮瞥了眼手機上角,五點三十五,人生第一次,她看見榮一京的信息后,沒有絲毫反應(yīng),感覺自己就剩一具皮囊,魂兒早就不知丟到哪里。
七點的車,她六點五十幾分才看見,應(yīng)該來不及了吧或者干脆七點半之后才看到,坐實了來不及。
丁叮正麻木的想著,靜音的手機突然切換成來電頁面,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京哥’來電的字樣。
丁叮剎那間心動,像是肌肉記憶般的開心,可是兩秒后,隨之而來的便是錐心之痛。
眼淚涌上眼眶,她一眨不眨的看著無聲的屏幕,任由來電亮了很久,最終落回到未接的字樣。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