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向雪他們紛紛望向宇文博。
“顧之玄不比顧之神好對付。”
宇文博神情有些凝重:
“甚至,他比顧之神當(dāng)初在靈髓初期的時候,更強(qiáng)許多……”
“不對啊,他的天賦照理來說,弱于顧之神太多太多了,不然這一百大幾年過去,他怎么還只小小的靈髓初期?”
傅向雪喃喃自語。
“或許他這些年,另有機(jī)緣?!?
宇文博:“不用想這些了,且看看他在雷蛇宮,是什么表現(xiàn)吧?!?
傅向雪他們面色微變。
宇文博既然這么說,顯然已經(jīng)猜到,在顧之玄抵達(dá)雷蛇宮之前,怕是不會再有不開眼之輩,敢出手挑戰(zhàn)。
……
……
轉(zhuǎn)眼三個月過去。
這三個月里,的確沒有不開眼之輩再來挑戰(zhàn)顧之玄。
他這一路走的還算順?biāo)臁?
“這雷蛇宮之所以叫雷蛇宮,便是因?yàn)槔咨邔m里有一條極品雷蛇靈脈?!?
顧之玄回想起離開玉虛宗之前,趙老刀跟他說的關(guān)于雷蛇宮的一些信息。
雷靈脈已經(jīng)屬于異種靈脈。
雷蛇靈脈,便是異種里的異種,十分稀少。
在雷蛇宮里,只有極少一部分修士,才能祭煉雷蛇靈脈。
祭煉成功者,就算之前是外門弟子,也能直接成為核心弟子,被靈胎期長老收入門下。
修煉雷蛇宮與之配套的雷屬性術(shù)法。
念及此處,顧之玄忽然抬頭望去。
只見天邊盡頭,似乎有雷鳴滾滾。
在那附近的地界,云霧繚繞,卻只聽見雷聲,而不見雨落。
顧之玄的身形驟然加快,以極快的速度,來到被這雷霆所籠罩的地界——雷蛇宮。
此間沒有尋常宗門該有的清靜,轟鳴聲不絕于耳。
似乎是早知道顧之玄的行蹤。
此時此刻,雷蛇宮里人影憧憧,無數(shù)修士均居高臨下,望著顧之玄。
“顧之玄來了?!?
“他真把我們雷蛇宮當(dāng)成了軟柿子?!?
那些修士的目光,充滿敵意。
“姐,他看起來和顧之神一點(diǎn)也不像,真是他親弟弟?”
一座高峰之上,站著一對模樣長相十分相似的女子。
其中一位神態(tài)略顯活潑,盯著顧之玄不斷打量。
另外一位,則顯得有些沉默,眼神里似乎沒有太多感情。
“不管是與不是,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遍東洲,他不是,也得是了?!?
眼神淡漠的女子輕聲道:
“顧之神曾經(jīng)的仇家太多,現(xiàn)在,怕是有諸多仇怨,都要應(yīng)在他身上?!?
“姐,我聽說了,連旗山八怪聯(lián)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有傳聞?wù)f……他在靈髓初期的同階里,只怕說他是第一人也不成問題?!?
“第一人?或許吧,顧之神當(dāng)初,不是也被譽(yù)為靈胎后期第一嗎。”
“但結(jié)果呢,還不是死了。”
“姐……你如今已是元神真君,可曾弄明白顧之神的死因?”
“其中牽扯甚大?!?
女子眼神淡漠,掃了一眼那道身影后,輕聲道:
“派一些靈髓初期與他切磋切磋,但且說好,就不傷性命了?!?
她的聲音,在剎那間,傳遍雷蛇宮每一位靈胎之耳。
“宮主是怕我們雷蛇宮的弟子,死在顧之玄之手吧?”
各方靈胎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從對方一路走來的戰(zhàn)績來看,雷蛇宮還真不好應(yīng)付這家伙的問道之戰(zhàn)。
……
……
彼時,顧之玄已經(jīng)在上山途中。
他沒有理會那些默默注視的眼神,只是慢條斯理的往山上走去。
當(dāng)他來到雷蛇宮真正的山門前時,這里早已站滿了無數(shù)氣息在靈髓期左右的雷蛇宮修士。
顧之玄笑了笑,“玉虛宗顧之玄,來打問道之戰(zhàn)。”
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每一位雷蛇宮修士,都聽的一清二楚。
“小子,我姐說了,你今天來打問道之戰(zhàn)可以,但用在那些散修身上的手段,可別用在我們雷蛇宮修士身上。
切磋切磋便是了,莫要下死手!”
一名女子飛身而來,輕巧的落在雷蛇宮山門前。
在場修士見到來人,先是一怔,然后連忙拱手作揖。
有的喊師尊,有的喊師姑,有的喊長老。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