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釋三生離開的身影,葉昊放下了茶杯,臉上都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葉少,這釋三生的交代,是不是體面得過頭了
這可是地宗令??!
見令牌如見宗主?。?
蕭如意出現(xiàn)在了葉昊身后,一臉古怪之色。
顯然她想不到,葉昊居然牛逼到了這個地步。
不但讓釋三生這樣的人接二連三的吃虧,而且還逼得對方把地宗令送來了。
葉昊捏起古老的令牌,在手里把玩片刻后,淡淡道:你真的認為,這東西有用
蕭如意微微一愣,道:怎么可能沒用
葉昊淡淡道:兵法,詭道也。
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對于地宗而,這樣的交代,確實體面,我也挑不出他們的錯處。
可是,這東西,在關(guān)鍵時刻是派不上用場的。
我來打個比方。
如果我翌日和釋三生生死對決了,我把這令牌砸在了他臉上,難不成他還能當(dāng)場跪了不成
對于釋三生這樣的人來說,阻攔在他權(quán)勢之路面前的,別說只是一塊令牌,就算是他的老師、是他爹,又如何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笑話而已
蕭如意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隨后一臉遺憾道:葉少,那這東西豈不是和破銅爛鐵一樣,沒有任何作用了
葉昊笑了笑道:就算是地面上的爛泥,只要能夠扶上墻了,都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