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打起來,自然是你外孫女打了我女兒,你看看我女兒臉上這傷,她將我女兒打成了這樣,你們醫(yī)得起嗎?”
微胖女人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林江河趾高氣昂的說道。
念念紅著眼睛立馬解釋道:“不,不是,是她搶了我的手表!我沒有先打人!”
她一臉倔強的看著林江河,生怕林江河誤會了她。
林江河點了點頭,說道:“外公相信念念?!?
“手表?我女兒什么手表沒見過,稀罕你的手表?難道你的手表還真的是什么珍貴物品不成?”
“再說了,看你們那個樣子也不是買的起什么珍貴的手表?”
微胖女人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老師,這個幼兒園不是全京都最好的幼兒園嗎?為何連這種貨色的人來都在這里來上學了?”
微胖女人看了林江河和念念一眼臉上全是嫌棄。
“我女兒也以和你女兒成為同學而感覺到丟臉。”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在辦公室中想了起來。
“爸爸!”
念念聽見楚凌天的聲音,立馬就向楚凌天跑了過去。
“爸爸,手表壞了,你送我的手表壞了?!?
說著,念念就傷心的哭了起來。
她伸出了手,手中是一塊已經(jīng)碎了的卡通手表,手表的芯片都已經(jīng)爛了。
老師看向楚凌天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楚凌天穿著一般,便以為他們這家人都不是什么大人物。
她們幼兒園是京都最好的幼兒園,在她們幼兒園就讀的都是京都非富即貴的少爺小姐。
當然了,有極少數(shù)沒權沒勢的人也會將自己的兒女送到這里來,企圖通過讓自己的兒女和其他的富家少爺小姐打好關系來結識那些京都的權貴之人。
楚凌天和林江河在她的心里就是這樣的人。
對于這種人,她的心里非常的不屑。
老師一臉冷淡的說道:“楚念爸爸,你們家楚念打了張茗溪同學,你看看這件事情怎么處理吧?”
楚凌天沒有理會老師的話,他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念念,問道:“念念,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什么會打架?”
念念一臉委屈的說道:“不,爸爸,我沒有打人,是她先砸爛了我的手表,她先動手的?!?
隨即,念念就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半個小時之前,張茗溪見念念手上的手表很好看,便想要將她的手表強要了去。
張家是京都的百年世家,張家有從商的,有涉政的,所以張家在京都的根基非常的穩(wěn)固。
而張茗溪是張家最小的女兒,備受寵愛,也養(yǎng)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
所以她看上的東西都必要是她的,若是得不到,她寧愿毀了。
張茗溪一把就搶過念念的手表,一把推開念念,便當著念念的面,看著楚凌天送給她的手表被毀了。
念念去搶表的時候,張茗溪便和念念打了起來。
楚凌天聽完念念的話眼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楚凌天擦干了念念臉上的眼淚,說道:“沒事,爸爸在這里,既然這件事情不是念念的錯,爸爸絕對不會讓念念受委屈的?!?
楚凌天看向了微胖女人,冷聲道:“聽見了嗎?是你女兒先搶我女兒的手表,也是你女兒先動的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