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回頭,輕聲道:“殺伐果斷,不愧是榮安王?!?
裴昭軒收起短刃,回道:“殿下過獎了?!?
南宮澈走近裴昭軒,端起手上的長劍,直指裴昭軒的脖頸。
“你知道的,本王的身邊不留不忠之人?!?
裴昭軒揚(yáng)起脖子,看著劍刃閃出的寒光,嗤笑一聲:“殿下此何意?”
南宮澈說話不愛拐彎抹角,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鞍次页煞ǎ渤⒐賳T參與嫖娼者,斬立決?!?
慌張的神色只在裴昭軒的臉上留了一瞬,他便又淡定道:“臣聽不懂您在講什么。”
南宮澈的劍又靠近了裴昭軒一分。
“你知道的,本王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裴昭軒挑眉:“還請殿下明示?!?
他回頭朝著門口道:“把人帶上來?!?
我穿著一身素衣,從門后走來。
那是我第一次在裴昭軒那張向來冷靜臉上看到了震驚,甚至是恐懼。
我提起裙擺,跪下行禮:“奴婢青桃見過榮安王大人?!?
裴昭軒蒼白的唇都在顫抖,艱澀道:“好啊,真的是太好了……“
南宮澈的劍刃已經(jīng)劃破了裴昭軒的臉,他看著裴昭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你和太子聯(lián)手開辦了醉香樓,而這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叫青桃的兄長發(fā)現(xiàn)了,你便對她兄長下死手,這樣草芥人命……“
南宮澈咬牙,一字一頓道:“怎么做千古一帝?“
裴昭軒沒有理會南宮澈,只是用那一雙幽深的眼睛盯著我:“青桃,是你告訴他的?你和他勾結(jié)多久了?“
我面無表情道:“四皇子殿下一直都是奴的主子,何來勾結(jié)一說?“
雖是一句謊話,也把裴昭軒氣得夠嗆。
他還想說什么,鋒利的劍刃已經(jīng)落在他的心口,只要稍稍一用力,裴昭軒就當(dāng)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