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重禁制,他們壓根就沒能發(fā)現(xiàn),所以風絕羽這么一說,天水宮弟子全然不知如何應(yīng)答。
天水宮的弟子怔怔的望著風絕羽,問道:前輩,您這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懂啊。
聽不懂哼,我找個能聽懂的人說去,何銘,他必須給我一個交待。風絕羽說完,也沒說明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腔怒火無處安放之下,鉆進黃金缽揚長而去,留下天水宮的弟子滿頭霧水。
半晌過后,天水宮的弟子覺得事發(fā)突然,必須得將此地的情況向何銘予以匯報,于是取出了玉符開始傳訊。
理性點來說,其實風絕羽遇到麻煩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何銘,他自身也有一定的責任。
因為何銘雖然情報有誤,但他進去的時候,也確實是先發(fā)現(xiàn)了還有賢平等另一伙人的存在,這個時候,他是完全可以退出來,或者更加小心一點防范賢平的偷襲的。
但就是因為尸頭草太狡猾了,他沒辦法過分分心,才導(dǎo)致種種麻煩誕生,而因此,七夜還差點死了,這就讓他一怒之下,把所有的罪過全都安在了天水宮的身上。
……
天水宮內(nèi),何銘收到來自無序之界的門人傳訊,本來挺高興的心情被弄的稀碎,心里還有點不明白為什么風絕羽會發(fā)火,內(nèi)心煩燥的不行。
擱下傳訊玉符,何銘叫來了一個曾經(jīng)前去打探虛實的手下,聲調(diào)相當陰沉的問道:你給我說清楚,劫境空間里到底有沒有什么別的蹊蹺
手下被問的一愣,撓著頭道:沒有啊,我們的人進去轉(zhuǎn)了幾圈,壓根沒發(fā)現(xiàn)什么別的蹊蹺啊。
那為何我邀請的人進入劫境空間遇到了麻煩,似乎有人埋伏在劫境空間里何銘也不了解劫境空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也沒辦法問的太細,他只憑借天水宮安排在劫境空間外弟子的傳訊,進行深入的了解。
那手下滿頭霧水,但由于另一伙勢力隱藏的太深了,他們沒能發(fā)現(xiàn),故此非常疑惑道:掌事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您可以把翟正他們叫來對質(zhì),劫境空間中確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啊。
何銘一看手下不像在撒謊,當即也迷糊了,撓著腦袋道:那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他到不是害怕風絕羽發(fā)火,而是因為尋找尸頭草這件事另生了枝節(jié),風絕羽又沒給出到底有沒有拿到尸頭草的答應(yīng),弄的他很是心煩罷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如此這般的想著,何銘煩燥的揮退了手下,來回走了幾步,拿起傳訊玉符就跟風絕羽聯(lián)系了起來,想問問尸頭草到底弄沒弄到手。
結(jié)果他的消息傳出去之后,久久沒有得到風絕羽的回音,對方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就此杳無音信了,這讓何銘更是心煩不已。
一日之后,何銘正準備讓人帶隊進入劫境空間再度探查的時候,風絕羽風塵仆仆的走進了天水宮,他進入避難所的時候用秘術(shù)掩蓋了自己的容貌和外表,但是一走進天水宮就撤去了秘術(shù),滿身青袍雜的血紅血紅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尤其是后面,那條尚未痊愈的傷疤,驚心觸目,到現(xiàn)在還流著膿血。
風絕羽一走進來,何銘直接看愣了,失聲問道:風道友,你這是……
還問風絕羽臉色奇冷的哼了一聲,用大拇指勾指著后背道:這就是何兄所謂的十分安全、手到擒來,我特么差點死在里面。
什……什么意思……何銘被風絕羽吼的一怔,而在天水宮的殿內(nèi),幾個前來購買寶物的修行者也都紛紛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什么意思意思是何兄的情報很草率,那里究竟有什么都不知道,便讓我去找什么妖草,我還真信了,你說我傻不傻風絕羽陰陽怪氣的埋怨道。
何銘一聽,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他四下一看,連忙拉著風絕羽的胳膊道:風道友息怒,怎么回事,我們里面去說。
說著話,何銘直接拉著他飛了起來,而這次,他們?nèi)サ氖翘焖畬m最上面的一閣,開了一道境門,二人走了進去。
房間中古香古色,不同于其它臨時交易的房間,里面的擺設(shè)相當?shù)纳萑A,而且還有幾件不錯的承神之寶,放在比較重要的位置上,而何銘也非常明白事理,進入之后,直接喚來了經(jīng)常服務(wù)風絕羽的玉嬌,命其在閣內(nèi)取來幾樣療傷用的丹藥,擺在了桌子上,隨后二人才聊了起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