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這個天巫錄我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有感于天巫錄出現(xiàn)的時機,風(fēng)絕羽忽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仔細想了想不敢再留在白闕的住處,帶著那幅黃巾長布飛一般的離開了茅廬,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仔細鉆研。
第二天就是大婚之期,這個時候他見到了天巫錄,從中又看到了有關(guān)金翅吞天盅的消息,世上哪有這種巧合,他越想越不對勁兒,于是關(guān)起門來認真的調(diào)整天巫錄字里行間的順序,試圖從中找到有關(guān)金翅吞天盅的一切信息。
星火朦朦的月夜之下,風(fēng)絕羽全神貫注的排列著所有甲蟲翅膀,幾個時辰過去了,弄的他滿頭大汗。
白闕說的沒錯,天巫錄的功法總綱被刺在腐死蟲翅膀上的文字順序很難整理清楚,盡管他花費了很大的心思,到最后卻是越弄越亂,雖然他一直尋找有關(guān)金翅吞天盅、萬年腐靈果、千年腐尸之心這樣的字眼,以求將一些信息關(guān)聯(lián)起來,奈何天巫錄的總綱實在太過于復(fù)雜,前前后后的文字大約有數(shù)十萬,煉毒、制盅之術(shù)不知凡已。
風(fēng)絕羽鼓搗了整整一晚上也沒能理出頭緒,所謂的金翅吞天盅是怎樣下毒他根本一無所獲……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外面?zhèn)鱽睃S天爵的聲音:二哥,各方賓朋已經(jīng)到了凌波島,大婚祭禮的時辰也快到了,你不過去嗎
風(fēng)絕羽現(xiàn)在是焦頭爛額,不能查出金翅吞天盅的秘密,玄重和飛花就會時時刻刻處于危險之中,盡管他們二人的修為在海外修真界都是屈指可數(shù)、鮮有人及,然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仇家想到了什么別的辦法針對飛花和玄重,這場大婚豈非會變成一場葬禮。
這是他絕不能容忍的。
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徹查每一個賓客,絕不能出現(xiàn)漏網(wǎng)之魚。風(fēng)絕羽并沒有開門,神思依舊專注在那些腐死甲蟲的翅膀上面。
黃天爵在外面聽的頗為疑惑,但也沒有多說,只是嗯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后院。
金翅吞天盅……金翅吞天盅……金翅吞天盅……
風(fēng)絕羽不斷的排列著翅膀的順序,試圖將幾只翅膀上面的文字整合起來,窺透里面的玄機。
整整一夜沒睡,一直用火眼金晴排列組合,對于任何一個修者都是無比巨大的負擔(dān),此時他看的頭暈眼花、腦子變成了一團漿糊,兩個眼窩都深深的陷了進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風(fēng)絕羽只覺得全身僵硬,正要起身舒展一下身體,忽然,一只翅膀上的文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金翅吞天盅……腐死之盅……死亡精元吞噬生機……久居而殘、盛元俱廢……曇云草,理氣去腐……
咦這些文字好像放在一起是通順的。
風(fēng)絕羽乍見精神一振,連忙坐下來重新排列,良久之后,幾只小小的翅膀被他摘在下排成了一行,順勢念下去,竟然是金翅吞天盅毒害元陽的辦法。
原來金翅吞天盅,乃是一種名為金翅蟲的死蟲,又喚作金翅僵尸蟲,生機已勢、身肉卻不死,好比蟲子僵尸,可以吞噬生命精元,一旦被下盅,投盅者便可以利用音器驅(qū)策,使金翅吞天盅潛進紫府元丹之中,飛速蠶食修者體內(nèi)的元陽。
元陽即本源,金翅吞天盅吞噬本源,引動生命精元被其消化,然后在煉化成死亡精元,如此一來,就算再厲害的高手難免中招,而人體原本就是一個大宇宙,陰陽、五行之氣均衡,生命、死亡便意味著陰陽,一旦陰陽失調(diào),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身死道消。
金翅僵尸蟲依靠吞噬了萬年腐靈果而開啟命元,或者五千年的腐尸之心讓其擁有了一魄,這一魄便是給投盅者駕馭所用,相當(dāng)于藥引,再配有千種毒草喂食,日月祭煉,便可化成金翅吞天盅,如此妖盅,還是母盅,可以在體內(nèi)不斷繁殖,暗中藏于修士紫府元陽之中。
只要有人馭動音器,便能聽從號令,瘋狂蠶食本源。
不可驅(qū)除。
除非,用一種名為曇云草的靈花,同樣配以千種特定的萬生之草,以強大的生命精元驅(qū)除死亡精元,方才將金翅吞天盅從體內(nèi)逼迫出來。
可是大婚祭禮的時辰眼看著就要到了,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到哪去找曇云草,別說了曇云草了,就連那一千種配藥也湊不起啊。
對大哥和大嫂不利之人預(yù)謀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