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也沒有否認:“不喜歡,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五年。但人是會變的,今天喜歡你,明天也可能喜歡別人?!?
“你摸著你的良心,你覺得你說這種話我能信幾成?”
昭昭說:“由不得你不信?!?
她轉過身來對著蔣嘉捷,音調溫和,但態(tài)度是強硬的:“你知道昨天周凜安會找我,他家里人也會找我,你這種時候就賭我會不會跟你走。你覺得你賭贏了是嗎?蔣嘉捷,我也在賭,賭你是不是還跟過去一樣自私幼稚,我沒有猜錯,你還是會為了自己的心情不顧是否給他人帶去困擾。你明知道我今天回去面對周凜安可能會發(fā)生一場爭執(zhí),你還是這樣做了。到頭來你得到了什么?”
還有許多話,昭昭沒有對他說,因為已經沒有說給他聽的必要了。
昭昭曾經想過,她和周凜安沒有感情糾葛,按照姚勵珍的合約,兩年后蔣孝禮的事業(yè)穩(wěn)定了,瑞瑞的病情也穩(wěn)定了,她和周凜安可能就離婚了。
如果那個時候,她和蔣嘉捷還有緣分,自然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新時代的女性,誰也不會把自己二婚當成恥辱。
當然,蔣家如果很介意,蔣嘉捷也很介意,那就當她沒有計劃過這件事。
昭昭在對待自己的學業(yè)、事業(yè)、生活和感情的時候,有一種與她外表不符合的沉穩(wěn)和理性。
她幾句話問得蔣嘉捷啞口無,一米八幾的高個兒在昭昭面前瞬間像是矮了一大截。
昭昭平靜地看著他,“不要覺得自己得逞了,你能不能得逞,是基于我愿不愿意的基礎上。蔣嘉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并且你也一定要確信,我們之間是真的結束了?!?
下山的時候,昭昭不想坐纜車。
沿著山路下來,一路上蔣嘉捷都在道歉,說自己錯了,說以后再也不這樣逼她了。
昭昭聽著就是了,不會真的放在心上。
因為類似的事情,類似的保證,他說了一遍又一遍。
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半個小時后,二人回到酒店大門口。
那里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賓利。
熟悉的車牌號。
昭昭看著,有點傻眼了。
蔣嘉捷順著昭昭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車門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