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方羽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可當他仔細看向前方的時候，的確發(fā)現(xiàn)姜牧之的背后，存在著一道虛影。
非常不明顯，時隱時現(xiàn)。
這是什么？
方羽回憶起先前面對的萬道始魔，妖帝，和卓古大帝這三位始祖。
這些始祖和仙帝釋放氣息的時候，背后往往會顯現(xiàn)出一道巨影。
可姜牧之的情況完全不同。
背后的虛影并非巨影，更像是一道跟隨在其后的殘影。
其輪廓看起來也是一名修士的身形輪廓。
“這是什么？”方羽心中疑惑。
“嗖嗖嗖……”
然而，這個時候，前方傳來一陣刺耳的呼嘯聲。
光芒閃爍。
方羽和安笑笑跟隨著姜牧之從巨大的空間裂口中沖出！
眼前，正是一座座懸浮于仙霧當中的山巒，以及一座座建筑。
對安笑笑而，這是最為熟悉的一個場景。
天衍門內！
“嗡嗡嗡……”
此時此刻，一陣陣嗡鳴聲響起。
天衍門內的諸多禁制，先前已經(jīng)在阻截姜牧之的到來。
然而，一道劍意直接把所有的禁制都破開！
所謂的大陣，所有設下的禁制，都顯得脆弱不堪！
“噌！”
姜牧之立于高空，在他的下方位置，就是天衍院所在！
他的手中，握著長劍，劍尖直接指向下方的天衍院。
“轟！”
沖天的劍氣朝著下方轟去！
天衍院外諸多禁制綻放光芒。
陣陣仙力釋放，支撐起一道護罩，想要擋下這突如其來的一劍！
“砰隆……”
然而，當這道劍氣碰撞天衍院外的護罩時，便是一觸即潰！
護罩轟然崩散！
而位于當中的偌大的天衍院，更是直接被劍氣轟得支離破碎！
“轟轟轟……”
轟鳴聲中，這座代表著門主威嚴的大院，就這么被轟滅了！
天衍門內震動猛烈，聲響沖天。
但是，此時卻見不到多少名弟子出現(xiàn)。
“絕大多數(shù)弟子都被送上戰(zhàn)場，死在了先前與六道宗的大戰(zhàn)當中……”方羽環(huán)顧四周，眼神冷冽，“天衍門顯然還沒來得及招收新一批弟子?！?
“嗡嗡嗡……”
天衍門內，轟鳴不斷。
滔天的劍意，籠罩整個天衍門！
“嗖嗖嗖……”
天衍院消失之后，才有三道身影從不同的方位顯現(xiàn)，散發(fā)出陣陣仙光。
是天衍門內剩余的三位至圣！
看到姜牧之，他們臉色難看至極，眼中明顯有震駭之色。
“嗡！”
他們的額頭上，豎紋印記閃爍著璀璨的金光。
相比起之前，他們與神族血脈融合得更為徹底。
“姜牧之，你竟還未死……”
悟真死死盯著姜牧之，咬牙開口道。
他們剛剛發(fā)現(xiàn)其余三位上長老命羽崩碎。
還未來得及商討對策，轉眼間，姜牧之就出現(xiàn)在了天衍門的上空，立于他們的身前。
仙界第一劍，一劍斬破空間，強行打開一條通道，他們根本沒法阻攔！
“悟寰何在？”姜牧之眼神冷冽，開口問道。
他口中的悟寰，正是天衍門的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