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時間,霍靳南剛一回到霍家,就在樓梯口被慕淺給堵了個正著。
他往左,慕淺也往左,他往右,慕淺也往右,總之就是不讓他上樓。
霍靳南不由得略略挑了眉,看著慕淺叉腰站著的姿勢,“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蹦綔\說,“你自覺交代,還是我逼你說?”
霍靳南不由得笑出聲來,“有差別嗎?”
“沒有。”慕淺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選?!?
霍靳南正摸著下巴思量,忽然見霍靳西從二樓上走下來,不由得探出頭去看他,“你老婆這么惡劣,你知道嗎?”
霍靳西從兩人身邊走過,聞淡淡掃了他一眼。
霍靳南立刻接收到了他傳達的訊息,舉手投降,“ok,對不起,是我的錯?!?
“嘿嘿?!庇谢艚鲹窝綔\更加肆無忌憚,抱著手臂看著他,“趕緊說,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沅沅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霍靳南想了想,道:“我覺得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好的?!?
“你們倆演戲把容恒趕走了?”慕淺立刻道。
霍靳南聳了聳肩,“應(yīng)該是我這個多余的人被他們倆趕走了?!?
“什么?”慕淺似乎沒有想到這樣的發(fā)展,“他、們、倆?”
慕淺重重強調(diào)了那三個字,霍靳南聽在耳中,揉了揉耳垂,點頭道:“嗯,他們倆?!?
“他們倆什么情況?”慕淺連忙又道。
“男女之間,還能有什么情況?!被艚下柫寺柤纾盁o非是兩情相悅,卿卿我我,干柴烈火……”
慕淺聽得皺起了眉頭,“你說的這是他們嗎?”
“你覺得不是他們嗎?”霍靳南低低一笑,隨后趁著慕淺愣神的工夫,溜上了樓。
剩下慕淺獨自站在樓梯上,抱著手臂思索起來。
直到霍靳西重新上樓,經(jīng)過她身邊時,將她拎回了房間。
慕淺依舊十分糾結(jié),躺在床上,抱著手機長吁短嘆。
霍靳西洗了個澡出來,她還保持著那副模樣。
“實在想知道就打給她?!被艚髡f,“自己想能想出什么來?!?
慕淺聽了,不由得微微嘆息一聲,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我不敢明目張膽地拿這件事去撩撥沅沅啊。”
一直以來,對于陸沅的心思,慕淺并非沒有察覺,甚至有好幾次,她都察覺得很明顯。
可是陸沅長期以來冷靜回避的狀態(tài),說明她對自己有很清醒的定位,這種定位看似容易,實際上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已經(jīng)是一件悲劇的事情,又何必去反復(fù)提及?
也正是因為如此,慕淺再忍不住,也只敢小心翼翼地暗示,不敢多說什么。
眼下這樣的情形,容恒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慕淺猜測陸沅應(yīng)該是煩透了,所以真的是不敢再去煩她。
以陸沅的理智,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她自己有著清晰的考量。
旁邊的人說太多,無非是為她徒增煩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