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左處長,你怎么來了,哎呀,咱這也算是他鄉(xiāng)遇故知了,請進請進。”陳勃滿臉堆笑的把左文康迎進了自己這個獨立的公寓房間。
“來這里出差,過來看看你,不錯啊,在這里醉生夢死的,不想回去了吧?”左文康看了看屋里的陳設(shè),說道。
“你先坐,我洗把臉,起床不洗臉感覺就像是沒起床……”
說完也不管左文康是不是同意,一頭扎進了洗手間胡亂抹了幾把臉又趕緊出來了。
“什么不想回去了,我壓根就沒想出來,咱國內(nèi)啥沒有,這里的條件和國內(nèi)差不了多少,有時候比國內(nèi)還差點,而且服務(wù)不好,最主要的是,想老婆孩子了,我天天掰著腳指頭算日子,也快,再有幾個月就回去了?!标惒猿暗馈?
陳勃在這里過的什么日子,左文康一清二楚,在他出發(fā)來的時候,李媛他老子把他招過去,各種面授機宜,事關(guān)陳勃在這邊的表現(xiàn),一股腦都給了左文康,左文康這才第一次知道了陳勃在這邊的情況,心里也是暗暗心驚,覺得陳勃這次真的懸了。
這小子只要是稍微不規(guī)矩,回去找他的麻煩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陳勃這個房間里只有一把椅子。
但是椅子比較矮一點,所以左文康坐在了陳勃的床邊,而陳勃坐在了比較矮的椅子上,就這樣的環(huán)境,左文康也要坐在高高的位置上,以便顯示他的地位比陳勃要高,而且我來找你也是因為案子的事,這就是一個審判者和被審判者的排序。
陳勃不管這些,這個矮一點的椅子有靠背,陳勃舒服的靠在椅子背上,雖然床邊那里比自己的椅子高,但是沒有靠背,所以左文康就只能是硬挺著,你總不能躺著問我話吧?
“齊文進在新加坡呢,你知道嗎?”左文康問道。
“知道,我不但知道他在,洪杉杉也在呢,而且他們找過我,想要調(diào)解我和齊文進的矛盾,那意思就是以后不要再斗了,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被我拒絕了。”陳勃實話實說道。
左文康一上來就提齊文進,很明顯,他也是奔著齊文進來的,反正這次不是奔著自己來的,他就可以裝傻,至于醫(yī)院的消息,有戴冰給自己傳達,現(xiàn)在的結(jié)論是,齊文進想要在這里醒過來,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真菌已經(jīng)引起了大腦發(fā)炎,再這么下去,就算是醒過來,也是個傻子,不得不說,戴冰找的這種毒藥是真的厲害,這不是化學(xué)合成的藥物,那樣可以檢測出來,可是這種真菌屬于生物制藥,也不知道是怎么合成的,這些藥物一旦到了人的身體里就會瘋狂的繁殖和傳染,以至于想要控制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哦,你為什么拒絕?齊文進一直在海外舉報你,敗壞你的名聲,見個面和解一下,對你不好嗎?”左文康饒有興趣的問道,他想看看陳勃怎么辯解。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