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走了就完事了,你走了,那你做完的那些事,一件都跑不了,到時候還是麻煩。
“除了這個陳勃,就沒有其他可用的人了?”祁康順問道。
齊先生點點頭,說道:“我還擔(dān)心,那個女人被抓,這段時間不知道會交代了多少事呢,這也是很麻煩的事”。
“和你有關(guān)系?”祁康順問道。
“陳勃告訴戴冰,這個人跟蹤過她,在那段時間,恰好我見過戴冰,所以,這女人就把注意力換到了我身上,現(xiàn)在不知道她在我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齊先生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祁康順喝了口茶,看著外面滿院子的花,好一會沒說話。
齊先生先打破了沉默,說道:“我暫時還不想離開,這里的很多事都沒辦完呢,這件事交給我吧,只是,以前很多埋下的關(guān)系,不得不提前用了”。
祁康順沒有反對,這意味著他同意了齊先生的決定。
他們?yōu)樽约旱暮舐凡恢缆裣铝硕嗌俑€,但是有些線不到時候用了,就意味著這根線以后的用處不大了,又或者是用在這里屬于大材小用了。
但是沒辦法,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譚晴就把他逼到了絕境,因為他不知道譚晴到底查到了多少東西,而這個人現(xiàn)在和陳勃能夠很輕易的接觸到。
齊先生不是怕譚晴,而是搞不清譚晴到底知道多少他不為人知的那些事,說到底,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爵門的一些事,這是他最害怕的。goΠboγg
一旦這些事情被陳勃知道,陳勃會采取什么措施,齊先生不知道。
退一步講,一個陳勃或許也沒什么可怕的,但是陳勃的背后,是龐國安還有那些看起來無關(guān)緊要,但是不知道有多大威力的關(guān)系,比如,據(jù)何永淼匯報,陳勃和新來的市委書記搭上線了,而牽線的是省委書記的秘書錢曉波,這是一個很不好的開端。
他不想魚死網(wǎng)破,但是現(xiàn)在想想,一旦魚死網(wǎng)破,自己絕對是那個損失最大的,而陳勃,沒有拿到任何的利益,他可以將這一切都推給白潔,而他有那些人的維護,幾乎就可以全身而退,這齊先生最憂心的事情。
而自己背后的老領(lǐng)導(dǎo)祁康順也將成為他們的目標,或者是已經(jīng)成為他們的目標了。
這么一想,或許自己和祁康順半輩子的謀劃都將毀于一旦,這也是他知道了戴冰傳來的消息后寢食難安的原因。
一步錯,步步錯,這話誠不欺我。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你,你就是不把我當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食,就說這次分割公司的事,你給我什么好處了?現(xiàn)在又拿我妹妹威脅我,你還有完沒完?”戴冰接到齊先生的電話,在電話里怒道。
“我可以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再說了,你肯把這個消息告訴我,不也是希望我能處理這事嘛,要不然,你完全可以當做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事,對吧?”齊先生似乎是拿住了戴冰的命門,幽幽的說道。
對戴冰來說,這個老頭子的聲音就像是從深不見底的深淵里傳來的一樣,奪人心魄,讓人無從反抗,只要不從,下一刻就會被吸入到深淵里去。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