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不是第一次這么放肆了。
但是這一次,祖文君居然出乎陳勃的意料之外,她沒有反抗,甚至沒有一個急著抽回去的動作。
陳勃有些懵逼,這是什么意思,此時的陳勃,真是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棉花沒有給自己足夠的反作用力不說,還差點(diǎn)閃了自己的腰。
“你一天到晚說了那么多廢話,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句,說吧,你和我說啥了?”
祖文君沒有抽回自己的手,還歪著腦袋,饒有興趣的看著陳勃,期待著他的表演。
這下輪到陳勃尷尬了,那是真的尷尬。
祖文君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借這個機(jī)會滿足他,你不是想在背地里對我動手動腳嗎,滿足你,你要真有那個本事,你就是現(xiàn)在把我按在沙發(fā)上,我也認(rèn)了。
但是陳勃是沒那個膽子的,至少在這里他不敢,這里是他和關(guān)初夏租住的房子,自己也是知道關(guān)初夏正在手術(shù),所以才提前過來的。
她自己心里在期待著什么,她自己也未必說的清楚,但是自從陳勃幾次對她有了那些多余的動作后,無數(shù)個不眠的夜里,那些動作都能被她無限的延伸下去,那些動作的延伸,讓她在那些無眠的夜里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我一定比我表哥強(qiáng),嫂子,你要是也像對我表哥那樣盡心盡力,說不定你將來會得到更多的收獲”。陳勃說道。
祖文君歪著頭,如果她只是朝著一邊歪的話,還可以理解為昨晚落枕了。
但是她歪頭的方式,和她的年齡有相當(dāng)大的反差,這個歪頭的動作應(yīng)該是屬于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才對,但是現(xiàn)在,這個動作用到了祖文君的身上,讓陳勃看的一陣頭皮發(fā)麻。
一邊被陳勃握著手,祖文君的頭一會向左歪一下,接著用手捋一下額前的頭發(fā)到耳后,然后再向右歪一下,再捋一下頭發(fā)。
別說是人了,陳勃曾在無聊的時候看過動物世界,自然界的很多動物的這個動作,都是求偶的表現(xiàn)。
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陳勃覺得要如果再不把手抽回來,可能要出大事了。
但是,這個時候想要把手抽回來,為時已晚。
現(xiàn)在的主動權(quán)到了祖文君的手里,她反向握住了陳勃的手,說道:“我當(dāng)然你知道你比你表哥強(qiáng),你比他年輕嘛”。
我勒個去,陳勃聞,一口氣沒捋順,劇烈的咳嗽起來,趁機(jī)用力把手抽回來,跑進(jìn)了洗手間里。
祖文君看看他的背影,玩味的笑了笑,跟了過去,陳勃還在劇烈的咳嗽,而祖文君溫柔的手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陳勃好歹是不咳嗽了,在洗手臺處洗了洗臉,拿毛巾擦了下,可是祖文君沒有要走的意思,堵在了洗手間的門口。
“你剛剛說的,真是那么想的?”祖文君問道。
“嫂子,我啥時候和你開過玩笑,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