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橋找出薛杉杉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自從這個女人消失后,他就一直在找她,但是直到闞云波被人槍殺,那個時候的袁橋簡直是嚇出了尿。
可是不管他怎么尋找,找了很多的線索和關(guān)系,包括她所在的公司,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了無蹤跡。
害得他不得去去了緬北,買了一把同一款式的槍帶回國內(nèi),一路上險象頻生,他當(dāng)時真是恨死她了,要不是自己老板跑的急,沒有把他們帶出去,他哪有時間去緬北,如果當(dāng)時真要他們把槍拿出來,他去哪拿?
所以,當(dāng)他在模糊的照片里看到了薛杉杉后,他簡直是驚掉了下巴,但是這件事他不敢告訴任何人,尤其是自己老板。
自從闞云波被槍殺后,他就在猜測,闞云波腦袋里的子彈,一定是他的槍射出去的,所以,那段時間惴惴不安,一直到拿到了新的槍后才安心下來。
如果把這個消息告訴老板,那么很多事自己都無法自圓其說,如果老板抓到了活的薛杉杉,那么薛杉杉很可能會把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交代給老板,到時候自己也是難逃一死。
所以,此時的袁橋真是進(jìn)退兩難。
但是不管怎么樣,他要先找到那個男人再說,至于這張照片,他決定從網(wǎng)上找技術(shù)高手復(fù)原出那個女人的清晰照片,看看是不是薛杉杉。
他也知道,自己老板是一個多疑的人,所以在這里,他也不敢出去亂跑,只能是從網(wǎng)上找國內(nèi)的技術(shù)高手,把這模糊的圖像做技術(shù)處理,就算是這事不能告訴老板,他也要把這事的來龍去脈搞明白。
陳勃第二天一早去了醫(yī)院,手里的皮箱是三十萬現(xiàn)金,昨晚高安琪給他的。
今天他要把錢給祖文君送去,順便去看看白永年怎么樣了,手術(shù)的時間確定在了下周三,不知道白永年能不能挺過去,要是挺不過去,極有可能會死在手術(shù)臺上,所以,還是要和他見個面。
“稀客,怎么這個時候來了?”祖文君看到陳勃時一愣,問道。
陳勃看看辦公室沒有其他人,于是把皮箱放在了她的桌子底下,說道:“這是昨晚高安琪給我的,我給你送來了”。
祖文君眉頭一皺,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你的留下了嗎?”
“沒有,都在這里了”。陳勃說道。
“你怎么不留下?怕我怪你拿多了?”祖文君看看小皮箱,也沒問多少。
“你幫我約一下陸晗煙吧,我想見見她”。陳勃沒搭祖文君的話茬,說道。
祖文君一愣,不高興的問道:“你什么意思,鬧矛盾了,還是出啥事了,為啥需要我約她,你自己找她不就完了?家里,公司,酒店,床上,還不是想在哪見就在哪見?”
面對祖文君的揶揄,陳勃只有苦笑,最后說道:“我和她可能都被市局的人盯上了,手機(jī)都不敢用了,我要是這個時候去找她,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