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我看向遲溪,這只老狐貍,這是跟塔空說的什么呢
遲溪搖頭,我推測,他一定是使什么陰招了,反正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
這時魏青川已經(jīng)接完了電話,我趕緊問,是鄧佳峰的電話嗎
對,是他的電話!魏青川點頭,我已經(jīng)提醒他了,隨機應變,相比他與吉娜阿米,還是鄧佳峰更重要一些。
可是……吉娜阿米手里有我們要的東西!我有點不解。
遲溪也看向魏青川,說了一句,我怎么感覺有點不踏實呢
沒什么不踏實的,他們也是蛇鼠一窩,沒好東西。我們也可以根據(jù)白壽彝對吉娜阿米的逼問,找到些線索,白壽彝不會輕易罷手的。魏青川安慰著我們,即便我們同意吉娜阿米的條件,這個女人也不會輕易將東西交給我們的!所以……讓白壽彝問,比我們有力!
我這才明白魏青川的意思,他總是跟打麻將胡牌一般,能看出好幾個胡牌的幾率來。
再看畫面里的白壽彝,等塔空轉(zhuǎn)身出去之后,他被氣的在床上扭動著身體,看樣子他是做了幾次努力,想一個人下床,卻差點掉下床去。
他猛的捶了幾下自己的腿,最終只好認命的靠在床頭上重重的出氣。
遲溪看向我們,看了一下時間,說道,看來晚飯,我們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吃了,幸虧中午吃了一頓飽飯。
是?。〈藭r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了,外面的夜幕已經(jīng)漸漸的降臨。
真不知道,這一夜暗夜又將發(fā)生什么
還不到一個小時,白壽彝的房間里突然就進來了好幾個人,吉娜阿米被五花大綁的綁到了一張輪椅上,被帶了進來。
吉娜阿米虛張聲勢的進來就叫嚷到,白壽彝,你什么意思要這里對待我,我的腿可是被你女兒打傷的,你竟然也這么對待我,你想干什么
我們都看向這些人的身后,卻沒有看見我們想看到的人。既沒有那個塔空,也沒有看到鄧佳峰的身影,看來他沒跟吉娜阿米一起回來。
我猜測著,難不成是被塔空控制了
難道塔空出去前,白壽彝是對他說的這件事讓他先控制了吉娜阿米身邊的人這只老狐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