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沉默了一下,幽幽說道:我媽是小三,我也只會給人當小三,你不許和我談愛情。
陳陽心里一痛,他不知道什么樣的童年,才會養(yǎng)出她這種偏執(zhí)的性格。
他用力地抱著她說道:那你給我當小三吧,我們不談愛情。
蘇悅嬌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是個窮鬼,我才不要給你當小三。
兩人說著說著,又吻在了一起,陳陽把她壓在沙發(fā)上。
蘇悅眼眸水汪汪,帶著一點意亂情迷,鼻息咻咻。
……
同一時間,今天行動引起的余波,正在發(fā)酵。
陳陽并不知道,他只是抓了幾個人,但是在市里某些人的心里,卻不亞于丟下了一個炸彈。
北河市的道上,風聲鶴唳,甚至有小道消息傳,夜巴黎會所的龍哥,準備連夜跑路。
秦龍沒有跑路,而是來到了孫志勝的別墅,跪在客廳里,愁眉苦臉,希望自己的靠山,能給他出個主意。
向華輝知道你多少事情孫志勝面沉如水,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孫總,他是我過命的兄弟,我可以向您擔保,他絕對不會出賣我。
秦龍舉著一只手,信誓旦旦地說道。
話音剛落,孫志勝就一腳踹在他身上。
別跟我講兄弟情,我只相信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孫志勝表情猙獰。
在外面呼風喚雨的龍哥,在他面前就是一條狗。
他踹了一腳后,感覺不解氣,又追上去,狠狠踩了兩腳。
秦龍被踹了,不敢喊痛,狼狽地爬起來,再次恭敬地跪在孫志勝面前。
現(xiàn)在風聲緊,先把手里的生意收一收。
孫志勝陰沉著臉說道。
房地產對于資金的消耗,非常驚人。
別人都以為,他手里的資金,是靠這關系,從銀行弄來的。
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就是個不能見光私生子,在那位身居高位的便宜爹眼中,并不受重視。
他的資金有一大半,都來源于龍哥手里的產業(yè)。
那些正經的娛樂生意也停了秦龍小心翼翼地問道。
啪!
他臉上挨了一耳光。
你手里的場子,還有干凈的么
當初我就對你說,不要太貪,要留一部分場子,應對檢查。
可是我聽說,你在夜巴黎都賣那種東西,你是不是找死孫志勝表情扭曲。
秦龍看著他欲擇人而噬的表情,嚇得一個哆嗦,把臉埋在地上,顫聲說道:在事發(fā)的第一時間,我已經把場子清理干凈了,就算現(xiàn)在條子去查,也絕對查不出什么。
被抓的那幾個,誰能攀咬到你孫志勝眼神陰狠地問道。
除了阿輝跟我有直接聯(lián)系,其他人就算聽說過什么,也拿不出證據。
秦龍身體發(fā)抖地說道。
你現(xiàn)在給我滾回夜巴黎,老老實實待著,要是敢跑,你是知道后果的。
孫志勝陰著臉威脅。
我不跑,瑪德,老子回去就找人,弄死那個叫陳陽的小崽子!秦龍咬牙切齒地說道。
剛說完,他又被一腳踹在地上。
我警告你,你自己找死沒關系,別特么再給我惹麻煩!孫志勝大聲咆哮。
那,那這口氣,咱們就忍了秦龍滿臉不甘。
誰說我要忍,聽說他抓喪狗時,把他打得高位截癱,像這種敗類,自然有督察處收拾他。
孫志勝冷笑一聲。
秦龍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喪狗沒高位截癱,就是有點骨裂,正躺在醫(yī)院。
那就讓他變成高位截癱,如果能變成植物人,那就更好!孫志勝陰冷地說道。
是,我馬上安排人去辦!秦龍恭敬地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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