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侍衛(wèi),唯唯諾諾,似乎不太敢回答。
畢竟此人身份特殊,所以才只能前來匯報。
就在這時——“哈哈哈哈……”
又傳來了陣陣朗笑之聲。
只見韓山河也韓櫻父女二人,喜滋滋地走了過來。
“賢弟,你知道我剛才干嘛去了?”韓山河邀功似的問道。
“撒尿去了?”葉風也明知故答。
因為從那邊起火,葉風就隱約猜到了一些。
“嗯?”韓山河一怔,又是爽朗一笑,“老子一把火,把德川家的祖祠給燒了!哈哈——痛快,痛快啊!”
眾人一聽,放火之人,竟然是韓山河,頓時咬牙切齒,卻又敢怒不敢。
德川雄介差點沒被氣炸——搗毀祖祠,掘人祖墳,這是真要斷我東洋之根基?。?
“哈哈,韓戰(zhàn)神干得漂亮!”一旁高句麗的特使金裴珉,也忍不住拍手叫好。“就憑你這一把火,我高低得給你磕一個!”
說著,金裴珉還真跪地,棒棒棒得給韓山河,磕了三個響頭。
畢竟今日,韓山河此舉,可以說是做了許多人想做而沒能做成的事情,豈不是讓人大快人心!
“韓戰(zhàn)神!”
憤怒到極點的德川雄介,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抗議道。
“我們東洋,都已經俯首稱臣,你為何還要如此羞辱我們???”
“你燒了我的宮殿,我都不會如此氣憤??墒侨缃瘢憔谷贿B死人待著的地方,都不肯放過嗎?。俊?
此話一出,幕府群臣們,也均瞪視著韓山河,眼中充滿了憤怒。
今日這一把火之恥,某種意義上,更勝昨晚的恥辱條約。
畢竟,昨晚那還只是活著的人受辱,而今日,竟然連祖宗們都跟著遭了殃。
這還能忍???
羞辱先人,就是騎在他們頭上撒尿。
因此,哪怕韓山河乃是大夏的戰(zhàn)神,地位尊崇,也得據理力爭!
說著,韓山河又冷冷地反問:“敗軍之將,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理論,燒了就是燒了,你能奈我何???”
“——你???”一番話,懟的德川雄介啞口無。
見韓山河這里說不通,德川雄介轉而又向葉風抗議道:“葉戰(zhàn)神,難道你也支持這種野蠻的做法嗎?”
“我們不過是祭拜我們自己的先祖而已,這種祭司,還都是從你們大唐那里學來的呢,死者為大,你也管一管你那兄長,豈能如此胡作非為!”
聞,葉風也不禁笑了笑,反問道:“韓大哥,你剛才不是撒尿去了嗎?”
“我???”韓山河一怔,沒太明白葉風的意思,“事情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賢弟,你不必管了!”
葉風卻又繼續(xù)笑道:“哈哈,不就是把一個廁所給燒了嗎?如此小事,計較什么!我做主,出資再給你們重建一個廁所就是了。”
“葉戰(zhàn)神???”德川雄介忙道:“不是廁所,是我們的祖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