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六合繼續(xù)說道:"第二,如果你還是不肯罷休,沒關(guān)系,那我們就繼續(xù)玩,不過,形勢可能會發(fā)生一些改變!狗急了都會跳墻,況且是我陳六合"
"陳六合,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郝旭東側(cè)過耳朵對陳六合道。
"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你他嗎的想要就這樣的敷衍了事你以為你是誰你對我的羞辱,豈是這樣就可以化解的做你的春秋大夢!"郝旭東怒聲咆哮,一個酒瓶子就甩了過去!
"砰!"陳六合一拳把酒瓶砸碎,同時,他舔了舔嘴唇,嘴角邊有紅酒在流淌,看起來就像是鮮血一般,讓陳六合看上去有些猙獰嗜血的恐怖感。
陳六合點點頭,笑容變得有些猙獰,他道:"很好,我想我已經(jīng)明白了你的選擇!沒有人可以這樣對我!你郝旭東也不可以!整整十五甁紅酒的摔砸,已經(jīng)是我給你們郝家最大的面子和交代了!"
說著話,陳六合掏出了手機,按出了杜月妃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怎么要喊人嗎在中海,你還有什么牌可以打嗎笑死人了陳六合,你這是在自取其辱!"郝旭東嗤聲笑道:"在中海,我不相信有誰敢在我郝旭東的面前幫你!"
陳六合笑著沒有說話,電話響了足足十幾秒鐘才接通。
沒等陳六合開口,杜月妃那極具中海特色的磁性嗓音就傳了過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不想接你這個電話"
陳六合沒有開玩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看樣子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處境!就算你再不想接我電話,可你最后還是接了!"
"陳六合,你真的是一個禍害!"杜月妃說道。
"沒辦法,忍了讓了都無用,總不能讓我去死吧"陳六合的語氣難得的沒有了開玩笑的口吻。
"要不讓我跟郝旭東說兩句我讓他放你離開"杜月妃開口道:"只要我開這個口,借郝旭東三個膽子,他都不敢不賣我的顏面!"
"你知道,我會主動跟你打這個電話,要的就不是這樣的結(jié)果!"陳六合道。
電話中突然沉默了下去,顯然,陳六合話中深意被杜月妃領(lǐng)會了,這讓她都不免感覺到了有些棘手!
"你確定今晚一定要跟郝旭東斗下去沒有回旋余地"幾秒鐘后,杜月妃才開口。
"余地都被郝旭東自己給堵死了!"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不用說那些沒用的!你就直說,幫不幫我!"
"如果今晚讓你安然無恙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了,朱晴空這個資源,你能把握住嗎"杜月妃不答反問道。
聞,陳六合的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沉凝了一兩秒,篤定道:"基本可以!"
杜月妃再次陷入了沉默,能看得出來,郝旭東的身份有多敏感,竟能讓杜月妃都變得這么為難,一時間舉棋難定!
;"陳六合,我可以幫你!但這件事情會給我?guī)矶啻蟮穆闊?,我想你心里?yīng)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