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汪毅一聽,馬上露出邪笑。
汪毅自認(rèn)為他對時彥足夠了解,以為阿香開口,時彥肯定會當(dāng)他進(jìn)去。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在時彥心中的地位。
時彥好說話不假,但是汪毅不止一次出賣背刺他,時彥這次見面能給他一個笑臉,沒有一巴掌打上去,就已經(jīng)是給他最大的臉面了。
時彥用手臂隔開汪毅與阿香的距離,語氣更加嚴(yán)厲。
我說了,不能進(jìn)!你聽不懂嗎!
汪毅的笑容繃不住了。
白沐辰見他們拉扯半天,心里也被汪毅弄得厭煩。
所以也走過來,一把拉開大門,直接罵道。
你誰??!臉皮怎么那么厚!時彥都說了不能進(jìn),不能進(jìn),就說明沒把你當(dāng)朋友!你怎么還死皮賴臉往里面闖?。?
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我給你聯(lián)系個醫(yī)院,找管家治治你這毛病!
汪毅被白沐辰說得臉色陰沉。
可一見到他這一身行頭,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只能看著時彥,假裝失落。
既然你歡迎我,我就走了……
這瓶酒你留著吧!就當(dāng)是我給你賠罪了!
汪毅想把白酒塞進(jìn)時彥手里,可白沐辰不耐煩地想把人攆走,一來一回間,也不知道到底誰沒有拿穩(wěn)。
白酒一下掉地,砸碎了一塊玻璃,白酒流了一地,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
白沐辰退了幾步,生怕酒撒到他的鞋面上。
不屑地對他撇撇嘴。
什么破酒,還拿來送人!你在那吃飯,我讓服務(wù)員給你們送瓶好酒,別來打擾我們了!
汪毅瞪圓了眼睛,胸口上下起伏幾次說,從后槽牙里擠出一句不用,氣憤地甩手就走。
人都走遠(yuǎn)了,阿香終于回憶起汪毅的身份。
我想起來了!他是阿虎前段時間從北緬那邊帶來的狠角色。
聽說從園區(qū)里一共跑出來兩次。
第三次被抓回去的時候,被阿虎看中了,就留在身邊,處理一些雜事。
他很聰明,沒幾天就把跟了阿虎好幾年的人擠走,自己坐上了二把手。
時先生,你認(rèn)識他
阿香對他有點忌憚,但語中又非常瞧不起他這種人。
各個地方,都分黑白兩道。
尤其是中甸,距離金三角很近,情況更加復(fù)雜。
這里黑社會電視劇里可不一樣。
甚至做出的事比電視里還要可怕百倍、千倍。
白道的翡翠商人,主要經(jīng)營翡翠,不管是原石還是成品、毛料賭石、拍賣……
所有一切交易都是公正、公平、公開,是以正當(dāng)?shù)纳虡I(yè)手段獲取利潤。
嚴(yán)格尊重華夏法律,從不參與暴力和非法行為。
除了有人鬧事外,他們幾乎不會主動惹事。
而黑道就不同了。
翡翠交易只是一個幌子,私下進(jìn)行的全是非法交易。
頂層的黑老大表面是個大老板,其實是用翡翠作為媒介,夾帶毒品進(jìn)行販毒、洗錢等。
這樣的交易老大不會參與,都交給手下的那些人。
他們就把公司開在邊境的居民樓里,每一個樓的住戶都是他們的線人,只要一有風(fēng)吹草動,他們立馬撤離。
比如說這個阿龍,與隔壁幾個小國的恐怖組織都有聯(lián)系,早早拿到了北緬的綠卡,華夏政府調(diào)查他無數(shù)次,都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將他定罪。
阿龍也很聰明,知道與警察的相處之道。
時不時放出一點魚兒送他們一點業(yè)績。
時彥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