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feel
down!
嘿,年輕人,你不必沮喪!
有一個地方你可以去,當你一貧如洗,你可以住在那里,你會發(fā)現(xiàn),你一定會快樂無比!
it&039;s
fun
to
stay
at
the
y.m.c.a!
——y!m!c!a!
隨著高亢的音樂,十幾個喪尸或是后空翻,或是拉大胯,或是胡亂地扭動著身體,圍繞著已經(jīng)口吐白沫的崔理事載歌載舞。
一股難以喻的傻吊氣息和令所有觀看者都毛骨悚然的詭異氣氛混合在一處,透過大屏幕,向著所有觀看者撲面而來。
諦聽,愣在了原地。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你怎么整的啊
人生三問突兀地擠入了腦海中,然后化作數(shù)不清的黑人問號從腦門上冉冉升起……到最后,變成發(fā)自內心的疑問。
大哥,這一不合唱歌跳舞的本事是跟誰學的!你究竟是東夏譜系還是天竺譜系派來的奸細??!
在這難以喻的精神污染之中,只有崔載成的絕望呼喊。
特等席的七星集團的代表臉色鐵青,加入了無能狂怒的隊伍里,沖著正在哆嗦著手吃救心丸的老公卿怒目而視:鹿鳴館欺人太甚!
老公卿的身形晃了晃,幾乎暈厥在當場,氣得快要哭出來:我沒有!我不是!這個人不是我們鹿鳴館的!
那悲憤的樣子,令七星集團的代表都愣住了,不由得信了那么一絲絲。
難道真的不是他們干的
而就這沙雕到家的直播之中,所有觀眾卻看到城堡的大門再度轟然洞開,一隊氣勢兇猛的升華者抓著長槍短炮沖了進來。
不要怕,沖!
為首者跟隊友鼓勁兒加油:區(qū)區(qū)惡靈手到擒……嘶?。?!
一抬頭,他便看到了,在撲面而來的劫灰之霧中,那數(shù)十條癲狂舞動的魔影,還有吊在空中慘叫的崔載成。
就在動感槐詩在線打碟的奇妙旋律中,喪尸們歡快地扭動著身體,頭頂?shù)幕ɑú莶莶粩嗟叵蛑闹芩Τ鼍G油油的無熱量低卡路里的健康飲料,看上去分外環(huán)保。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只覺得一陣陣強者的氣息如同驚濤海浪一般撲面而來,仿佛壓塌萬古,磨滅大道,令他們不敢再動彈了。
而就在他們的隊伍里,有一個胸毛裸露的魁梧壯漢不知道在什么,臉頰忽然飛紅,鼻血都從臉上留下來了:媽耶,惡靈古堡真刺激……
快走!快走??!
眼看著又有參賽者落入這個瀛洲神經(jīng)病的手里,崔載成絕望地尖叫著喊道:這里都是變態(tài),你們快跑啊……
就在他絕望的呼喊中,十幾條喪尸詭異地蠕動著,繞著他載歌載舞,放聲歌唱:喲,年輕人,待在ymca多快樂!多快樂!
只是愣了一瞬,旋即,在本能的危機感之下,為首的那個升華者收起原本信心十足的樣子,拱手后退。
打擾了,告辭!
他們掉頭就走。
可隨著一聲巨響,闖關者身后的古堡大門轟然關閉。
放肆!客串dj的槐詩抬起頭,瞪著新來的挑戰(zhàn)者們,得罪了我們鹿鳴館還想走
剛才是哪個喊著要沖的
他掄起斧頭,用瀛洲話高聲怒斥道:你說不沖就不沖,我們鹿鳴館的面子還不要不要了
……
媽的,你還不承認!
會場內,七星集團的代表再度狂怒,狠狠地等著旁邊的老頭兒,目光好像要殺人一樣:你們瀛洲人,簡直太無恥了!
都這么變態(tài)了,還敢說自己不會武功!
在呆滯之中,老公卿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合著速效救心丸,把一口悲憤地老血吞進肚子里去。
行吧,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已經(jīng)心灰若死。
.
于此同時,在這看不見盡頭的折磨之中,崔載成絕望地閉上眼睛。
他終于放棄了思考,被無窮盡的劫灰和瘟疫吞沒,很快,加入到了洋溢著快樂和沙雕的歌舞之中去了。
惡靈古堡——槐詩。
進度:8.
緊接著,就在無數(shù)觀眾麻木的注視里,惡靈古堡地進度開始了飛速地飆升,12、16、20……在消化了最初的一波挑戰(zhàn)者之后,槐詩手下的喪尸數(shù)量開始瘋狂暴漲。
可受限于惡靈古堡本身,每次挑戰(zhàn)者最多只有四人,不能像是死亡過山車一樣一下子就進來七八十個,本身任務的進度依舊緩慢。
直到槐詩稍加思索,冷靜分析,然后……
放了一個挑戰(zhàn)者出去。
依靠著門,目送著那個被喪尸咬了好幾口之后終于通關的升華者走遠了,槐詩開始期待地搓起了小手手。
半個小時后,來自深淵的瘟疫自小貓樂園的廣場之上擴散了開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