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剪啊"云秦風怔然,"我這還不夠么你要頭發(fā)來作甚啊"
吳文瀾不搭理他,拿了他的頭發(fā)過來,分開兩份,再拿了紅綢子與自己的頭發(fā)綁在一起。
她動作極為靈巧,烏黑順滑的頭發(fā)上片刻便系上了蝴蝶結(jié),再取出兩只繡著鴛鴦的小荷包,把結(jié)發(fā)裝進去。
遞了其中一只給他,烏黑的眸珠望著他,堅毅勇敢,"從今往后,你我便是結(jié)發(fā)夫妻,以后人生里我們同喜同悲,不離不棄。"
一股莫大的喜悅和激動貫進云秦風的心頭,那被放逐在冰天雪地許久的心,仿佛被一把火焰燒著,又暖又灼。
他接了荷包捂在胸口上,指尖有些顫抖,"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成為真正的夫妻"
"天地都拜了,你還問我愿意不愿意不愿意我為何要嫁過來"吳文瀾又嗔了他一眼,"這話問得真是沒道理的。"
他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我只是......只是怕委屈了你,這皇子府,沒你想得那么好,怕給不了你安穩(wěn)的日子。"
"我的日子是否安穩(wěn),不全憑你給,我也會努力,"她認真起來,望著他,"我們一起努力,讓我們的日子變得好起來。"
自從婚事定下,云秦風做夢都沒想過她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
他預想過最好的可能,是她雖不情愿,但婚事已成定局,她只能勉強跟他過日子。
其他壞的可能性,有許多許多,例如她生氣,她出謾罵,她在新房里鬧起來。
所以他才會一開口就說出那句話來,他們河水不犯井水。
吳文瀾見他失神,蹙眉問道:"你不愿意嗎"
"愿意!"他脫口而出,激動之情洋溢于表,"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愿意,我這輩子沒遇到過這樣的好事。"
吳文瀾笑了起來,"呆子!"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