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徐川如淵似海,讓人摸不到深淺,現(xiàn)在的徐川,仿佛和大地連成了一片,看起來平平無奇。
徐川想了想,應(yīng)該是宗師巔峰吧。
他有些不確定,地氣的數(shù)量太多了,以玄武真功的霸道,也無法完全煉化。
多余的地氣,形成一顆土黃色的圓球,盤踞在丹田中央。
丹田是龍脈的地盤,它看新來的鄰居十分不爽,狠狠以爪子撓上去。
地氣珠靈活閃躲,在丹田中橫沖直撞。
一珠一球成真龍奪珠之勢,鬧得不亦樂乎。
徐川一陣頭大,這兩個祖宗不鬧的時候,他的實力能達到半神,如果這兩個祖宗不安分,他只有宗師巔峰的修為。
即便這樣,和之前相比,他的實力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尤其是玄武真功,他已經(jīng)摸到了第四式的門檻。
他搬起太清的雕像,重新放回石臺上。
經(jīng)過他的吸收,又有太清雕像鎮(zhèn)壓,三年之內(nèi),這里不會有地氣爆發(fā)的風(fēng)險。
是時候回去了。
徐川等人走出道觀,張敬帶著手下等在門口。
恭喜徐先生出關(guān)。
徐川看了他一眼,張敬雙瞳赤紅,眼底泛起癲狂之色,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布滿紅色絲線,像活物一樣不停流動。
除了他之外,其他幾名心腹,也都是如此。
徐川懶得理會一個死人,掏出一張卡,淡淡道: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需要多少錢,從這張卡上面劃。
張敬巴不得早點把這尊大神送走,哪里還敢收他的錢,急忙道:徐先生說笑了,能招待你是我的福分,怎么能收您的錢。
徐川也沒有堅持,收回卡,帶著陳天風(fēng)和洛晴雪朝山下走去。
送走徐川,張敬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站在徐川面前,他仿佛面對的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對方的一個眼神,就能壓得他粉身碎骨。
他轉(zhuǎn)頭看向道觀,怎么看怎么不順眼,憤憤道:踏馬的,老東西死了都不讓我安生,老子把你的破道觀拆了。
來人,給我把道觀拆了。
說完,久久沒有聽到回應(yīng),他皺眉道:他媽的,耳朵聾了老子說話你聽不見
他耳邊傳來保鏢顫抖的聲音,老板,有老鼠。
張敬氣笑了,一巴掌甩在保鏢臉上,你他媽這么大個人,你怕老,
他的話卡在喉嚨里,幾人面前站著七八十只足有貓咪大小的老鼠,老鼠人立而起,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一名保鏢顫抖著說道:老板,我們還拆嗎
拆,拆你媽個頭,走,快走!
張敬渾身直冒雞皮疙瘩,他從這些老鼠的眼神中,看到了仇恨的光芒。
離譜,太離譜了。
下一秒,為首的老鼠吱的一聲,數(shù)以百計的老鼠齊齊竄出,朝著張敬一行人猛撲過來。
開槍,快開槍!張敬驚恐大喊。
一時間,長槍短炮齊齊開火,老鼠的血肉之軀在子彈面前毫無抵抗之力,前面的老鼠紛紛倒在地上。
可后面的老鼠悍不畏死,踩著前面老鼠的尸體,狠狠撲到一名保鏢的臉上,尖銳的牙齒,一下子洞穿了他的眼睛。
??!
保鏢慘叫一聲,槍口一抖,打在另一名保鏢身上。
那名保鏢頓時炸了,紅著眼睛,抬手就是一槍。
這下徹底亂成了一鍋粥,保鏢各自為戰(zhàn),你打我,我打你,人打人,人打鼠,鼠咬鼠,慘叫聲,槍聲,吱吱聲混成一團。
徐川耳朵一動,回頭望向山頂,有這些人的鮮血祭祀,你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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