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這是很輕易就能做出的決定。
    無論方羽做過什么,他畢竟只是一個外人。
    秦朗看了秦昌隆一眼,走到秦以沫的身旁。
    姐,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秦朗問道。
    秦以沫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等方羽回來吧。
    說完,秦以沫轉(zhuǎn)過身,看著坐在沙發(fā)上一臉輕松的秦昌隆,又掃了一眼四周同樣如釋重負的一群秦家人,雙眼通紅。
    你們這群人,不配得到任何幫助。
    秦以沫的語氣并不激動,但卻異常堅定。
    說完,她便朝著大門外快步走去。
    而她這句話,也讓全場的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她的父母。
    他們看著秦以沫長大,還從未見過秦以沫露出這樣的神情。
    ……
    方羽坐上其中一輛黑色吉普車,看到身后跟來的秦以沫,眉頭皺起。
    你來干什么?方羽問道。
    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秦以沫絕美的面容上,滿是倔強。
    好吧,那你就上車。方羽說道。
    這輛車內(nèi),坐著兩名保鏢,修為都在先天境。
    他們就像看管犯人一樣,坐在方羽和秦以沫的對面,神情嚴肅,一不發(fā)。
    方羽也沒有要跟他們交流的意思,視線投向窗外。
    北都相當大,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來。
    因此,北都的一切對他而,都非常的新鮮。
    而秦以沫則是時不時地看向方羽的側(cè)臉,美眸之中閃爍著異樣的色彩。
    車子駛離北都中心區(qū),來到北都的東部。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停在兩扇大門之前。
    光從大門來看,倒是與方羽的家有得一拼,相當氣派。
    大門上有個牌匾,寫著大大的‘陸家’二字。
    陸宗道和湯德輝從另外一輛車下來。
    看到秦以沫也跟著方羽下車,陸宗道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這樣一來,待會他就有機會對這個美人做點什么了……
    跟我來。陸宗道掃了一眼兩人,冷冷地說道,往前走去。
    方羽和秦以沫,便跟在陸宗道和湯德輝的身后,走進陸家大門。
    相比起大門的氣派,陸家內(nèi)部就顯得寒磣很多了,跟方羽的家更沒得比。
    就是普通的大宅,面積跟其他世俗家族沒太大的差距。
    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就是建筑風格比較偏向于古式。
    這一點,也象征著這個家族的歷史和底蘊比較深厚。
    但一般來說,在北都范圍內(nèi),只要是方羽沒有聽說過的家族,底蘊再強也就那樣。
    一路往前走去,湯德輝也在好奇地東張西望。
    事實上,作為親家的他,也只是第二次來到陸家而已。
    而方羽,則在默默感應(yīng)著這座大宅內(nèi)傳出的一道道氣息。
    筑基期,元嬰期,化神期……
    北都這里的武道世家,與其他地區(qū)的差距確實相當之大。
    在其他地區(qū),很難見到的化神期修士,在北都的武道世家內(nèi),卻很尋常。
    至少,陸家內(nèi)就有五名化神期修士。
    很快,陸宗道帶著方羽和秦以沫,來到陸家的大堂。
    大堂最前方,正坐著一名頭發(fā)花白的男人。
    男人正捧著一本書,專注地閱讀著。
    而在他的身旁,則坐著一個女人。
    正是昨晚打過照面的陸初月。
    見到方羽,陸初月眼神立即變得冰冷,浮現(xiàn)怨恨之色。
    昨天深夜里,她得到了確定的消息。
    她最信任的部下何良,死在了刺殺方羽這次行動上。
    她立即找到父親,也是陸家的家主,陸奇來處理此事。
    于是今天,陸奇便派出陸宗道,直接到秦家要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