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熙被他懲罰的怕了,趕緊搖頭:"不敢了。"
霍薄很滿意她的回答,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深吻。
葉熙真的怕他了,趕緊撐住他的肩膀:"別吻了,有人看見了。"
霍薄卻將她整個人的摟到懷里來,緊緊的抱?。?小熙,你以后可不能再跟別的異性勾勾搭搭的,我吃起醋來,可是會很恐怖的。"
葉熙立即哦了一聲:"是嗎那有我恐怖嗎"
霍薄瞬間被她的強勢給逗樂了,在她腰枝上輕輕捏了一把:"沒有,你是母老虎,我這頭公虎也是怕你的。"
葉熙立即不滿的反駁:"不準說我是母老虎,顯的我又老又兇又無理取鬧。"
霍薄沒想到,她會因為一個稱呼就氣上了,趕緊低聲哄她:"好,不說了,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天上有,地上無的女神。"
"確定不是女神經病"葉熙眉兒飛揚,瞇著盯住他。
霍薄瞬間更樂了,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鼻間,又靠過來,用他的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磨了磨:"不管是女神,還是女神經病,我都照單全收了。"
葉熙心里就像開了一朵花,立即嚴肅了表情:"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那要是我反悔了呢"霍薄又想逗她了。
"那就要看看你有幾條命。"葉熙立即咬牙警告。
"嘖,還真兇啊,怕了你。"霍薄松開捏著她腰的大手,下一秒,又很自然的牽緊了她的手指:"葉熙,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到害怕的女人。"
葉熙一聽,立即不滿的說:"你用不著怕我,我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你要是怕我的話,我的萬種風情,誰來欣賞啊,我每天護膚保養(yǎng),讓自己又年輕又水靈靈的,可不是為了讓你怕我的,我要你愛我,全心全意的愛我。"
霍薄聽著,再難忍住笑意,立即溫柔的答應了:"你是不是想歪了,我怕你,可不是怕你兇,是怕你離開我。"
葉熙美眸一揚,神情得意:"你這么有錢,這么帥,我怎么舍得離開你啊,再說了,孩子們可不能沒有父親,我不僅不離開你,我還得綁著你,讓你給我養(yǎng)孩子,教育他們成為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
霍薄跟她聊著,心情也舒暢了很多,葉熙只要不繃著臉色,跟她聊天,還是挺享受的。
"薄,小熙。"陸澤寧突然從旁邊的一道門走了出來,他好像沒有睡好,精神狀態(tài)很差,眼圈都黑了。
葉熙作為醫(yī)生,一看到他這副德性,立即上前關心:"陸大哥,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水土不服啊。"
陸澤寧立即撓了一下亂七八糟的短發(fā),點點頭:"可能是吧,在陌生的地方,我就很難入眠,昨天翻來翻去的,也就只睡了兩個小時不到,你們剛才在聊什么呢看你們好像聊的很開心。"
葉熙聽了,忍不住羞了一下。
霍薄卻輕笑著說:"我們只是隨便聊聊。"
陸澤寧表情閃過一抹緊張:"薄,那兩個人還不肯說出背后的指使者嗎"
霍薄一提到這事,俊臉就沉郁了下去:"不肯說,他們都暈過去兩次了,神志都不清醒了,可他們還是忍著。"
"一定是因為他們有家人在那些人手里,所以,寧死不說。"葉熙嘆了一口氣,這的確是很難辦。
"那怎么辦"陸澤寧此刻十分的焦急,他真的很害怕,自己的父親就是幕后兇手之一,那到時候,他和薄的關系,只怕要僵了,可他這么多年為他找尋真象,是出自一片真心的,不希望走到最后,他們的兄弟情,變成了陌生人。
霍薄看向了葉熙:"用你的辦法吧。"
葉熙點了點頭:"好啊,等我一個小時,我需要調制藥劑。"
葉熙說完,就直接上樓進入她的房間,她打開了帶來的一個大箱子,從里面拿出了一些粉沫。
霍薄和陸澤寧也跟著上樓了,他們站在走廊外,并沒有進去打擾葉熙工作。
"薄,真象也許很快就會揭開了,到時候,你要怎么辦難道真的要一個一個的殺掉,讓他們?yōu)槟愀改概阍釂?陸澤寧低著聲問他。
霍薄俊臉陰寒,眸光兇冷:"難道不應該嗎這些惡毒的人,本身就是一顆毒瘤,我為這世界掃清垃圾,這應該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陸澤寧心頭狠震了一下,毒瘤,垃圾
他的父親,也是其中之一嗎
如果是的話,他要怎么辦
雖然他從小和父親的關系很冷淡,可到底是他的父親,血脈相連,他不想看著父親死去。
"你說的對,對付這些壞人,不能手軟。"陸澤寧心里擔憂,嘴上卻附和著。
如果父親真的是兇手之一,他希望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一個小時后,葉熙研制的毒藥已經好了,她把兩個小瓶子給了霍?。?服下后,五分鐘就會起效果的,他們一定會生不如死,常人是很難忍受這種錯骨分筋的痛苦。"
"好,小熙,你就不要跟我們下去了,你留在這里。"霍薄低聲說道。
葉熙點了點頭。
陸澤寧跟著霍薄,來到了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在這里,兩個籠子里的人,已經神志錯亂了,看到他們,只一個勁的求饒。
李龍的意志力快要崩潰了,另一個人,倒是顯的鎮(zhèn)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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