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石破虜昂首挺胸,努力支撐起自己所謂的“皇族氣派”,昂然道,“我終究還是低估了你,兩界山有你,導(dǎo)致我扶桑多年來難以寸進(jìn),沒想到這一次又是栽在你手里。扶桑的后來者都會(huì)記住你給我們的教訓(xùn),未來,你一定是扶桑人首要清除的目標(biāo)。”
陸寒搖頭失笑:“那扶桑人首先要有本事靠近我?!?
“來人,抓住他們兩個(gè)。”龍翼右軍的某位主官指了指石破虜和秦飛月。
他們可是龍主點(diǎn)名要送到京城去的。
“秦飛月,辛苦你了。”石破虜?shù)馈?
“老板重了,為扶桑效力,談何辛苦?”秦飛月昂然道。
“我是扶?;首樱闶欠錾4蟪嫉牡张?,我們不能做階下囚?!笔铺斏钗豢跉猓澳阆茸咭徊?,我隨后就到?!?
“嗯?”
秦飛月一愣,但寒光閃動(dòng),石破虜?shù)男渥永锞谷换鲆话丫碌呢笆?,無比絲滑得刺入她胸膛。
陸寒眉頭一皺,暗罵一句粗口。
“呃……”
秦飛月滿眼的難以置信,石破虜為什么會(huì)對(duì)她出手?
她倒下的那一刻,本以為石破虜會(huì)接著自殺。
但“噗通”一聲,石破虜竟然雙膝跪地,望空大喊:“忠王殿下,請(qǐng)饒我一命,我愿意向大夏投誠,關(guān)于扶桑的一切信息,我都愿意提供給大夏,只求在大夏有容身之所?!?
“卑……卑鄙……”秦飛月艱難得蹦出一個(gè)詞,撒手人寰。
臨死的前一刻她才明白,石破虜不能允許有人看到他投奔大夏的一幕。
陸寒落在地面咧嘴一笑,緩緩道:“你怎么想通的?”
“扶桑確實(shí)把我當(dāng)做棄子,我一個(gè)在大夏臥底的皇子就算建功立業(yè),回去也不可能繼承皇位,我還不如留在大夏,早晚有一天,我要讓皇室后悔?!笔铺旊p眼通紅。
“很好,希望你有用?!标懞恍?,“大夏有一句古話,叫做——吸吸霧者……魏駿杰?!?
“???”石破虜一臉茫然,完全不懂。
“算了,帶走!”陸寒頗覺無趣,擺擺手讓龍翼右軍將石破虜帶走。
“陸寒,你別走,我有話要跟你說!”石破虜掙扎著大聲嘶喊,但星光燦爛,月光如水,一地的尸體無法回應(yīng),龍翼右軍四個(gè)營的高手更不會(huì)回應(yīng)。
陸寒早已飛上天空,快速離去,只有天空中湍流的痕跡提醒眾人他確實(shí)來過。
他還有很多事要忙,西邊,南邊,北邊,全都是趁火打劫的“鄰居”。
陸寒向南飛行了一段時(shí)間,落在某座昆萊鄰省的城市邊緣,叫了一輛出租車,讓他縱向穿越城市,將他送到海岸邊。
“去海邊?先生,海邊可不太平啊?!?
司機(jī)聽到陸寒的目的地,善意提醒道:“城守發(fā)了通知,海上有南洋國的艦隊(duì)找事兒,咱們大夏的海軍已經(jīng)過去迎擊了,說是雙方還互相打了幾炮,隨時(shí)都有可能大打?!?
陸寒含笑問道:“師傅,打仗您怕么?”
“誰能不怕啊?!睅煾倒恍Γ按蛘淌且廊说?,可是也不能讓南洋就這么欺負(fù)咱們啊,咱們大夏招誰惹誰了,干就完了!”
“哈哈,師傅爽快?!标懞豢吹搅说胤?,直接多給師傅一半的費(fèi)用。
“您說說……”師傅呵呵笑著,忽然盯著陸寒仔細(xì)看,“我看你眼熟啊?!?
“眼熟啊?我這人大眾臉?!标懞呛窍萝?,關(guān)好車門,向沙灘走去。
師傅坐在車?yán)镖に伎嘞耄骸安粚?duì),就是眼熟,哪里見過呢?不對(duì)……哦……忠王,忠王殿下?”
他沖下車子,恰好看到沙灘上的陸寒騰空飛起,向大海的方向快速飛行。
“忠王殿下來了,大夏必勝?。 睅煾堤饋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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