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話傳入耳中,殷離修的臉色更能看了,眼瞧著孤南翼的手就要落在盛淺予的肩膀上,他眼神一凜,閃身的瞬間,擋在了眾將,將盛淺予拽到了另一邊。
"真是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會(huì)讓赤云侯這般上心,只是,可惜了,她心里的人,是本王!"
說著話,殷離修手腕用力,直接將盛淺予拉到身邊,抬手,胳膊搭在了盛淺予的肩膀上。
明明是要做出親密狀,卻不想,兩人的個(gè)子相差太多,胳膊直接夾住了盛淺予的腦袋。
盛淺予就好像一只貓頭鷹一般從殷離修的胳膊下面鉆出來,先是一臉蒙圈,隨后反應(yīng)過來,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凌亂。
"殷,殷離修,我的頭,頭!"
盛淺予說著話,往回縮脖子,卻無奈,那人的胳膊力量強(qiáng)大,根本就掙脫不出來。
殷離修聽著她的聲音有些憋悶,低下頭來,看著懷里的人臉已經(jīng)憋紅了,不由得一愣,緊忙松開了手。
"小予兒似乎并不喜歡你的親近!"
孤南翼看著兩人,瞇著眼睛,臉上依舊是之前那般不以為意的模樣。
殷離修擰了擰眉頭,雖然松開了胳膊,還是將盛淺予拉到了身邊。
"如何相處,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勞你費(fèi)心!"殷離修的臉上更添了幾分防備。
盛淺予站在兩人中間,看著兩人眼睛之間的電閃火光,有種想要逃跑的沖動(dòng)。
你們兩人掐架就掐唄,我能不能先告退
她在心里念叨著,一臉苦逼的轉(zhuǎn)身看向旁邊的襲久眾人,卻見幾個(gè)人齊刷刷的抬頭看著天空,仿佛根本就沒有看見她一般。
"一群白眼狼!"
盛淺予小聲嘟噥一句,下意識(shí)往后退了兩步,卻不想,還沒有退出去,就被殷離修又一把拽了回來。
"城外的事情,皇上還等著赤云侯的匯報(bào),我們就不打擾赤云侯公辦了,若是沒有什么事兒,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著話,殷離修伸手拉著盛淺予的手就要走,卻不想,兩人還沒有走出兩步,卻見孤南翼那一身騷紅閃過,擋在了兩人面前。
"赤云侯這是什么意思"
殷離修看向孤南翼,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危險(xiǎn)的陰冷。
孤南翼袖口一揚(yáng),臉上的笑意收斂幾分:"你可知道,墨凌風(fēng)和親的聘禮,已經(jīng)增加到了無座城池,皇上雖然沒有表態(tài),可是大臣們已經(jīng)開始動(dòng)心了。"
殷離修眼神一凜,再次看向孤南翼,臉上的表情更加陰沉了幾分。
"你到底想說什么"
說著話,殷離修拉著盛淺予的手更加緊了幾分。
"我想說的是,就算盛淺予手里有皇上的圣旨,恐怕這一次,也不難以抵抗朝臣的壓力!"孤南翼同樣擰起了眉頭。
"堂堂冥蒼國,什么時(shí)候需要一個(gè)女人來維持國家的平衡了"
盛淺予忍不住冷笑一聲,迎著孤南翼的目光看過去,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凌厲:"更何況,我從來不管別人的眼光,只要我不愿因,任何人都不能強(qiáng)迫我!"
"小予兒這樣說,本侯倒是有些感動(dòng),可是,恐怕到了皇上面前,你沒有說這話的余地。"孤南翼轉(zhuǎn)向盛淺予,瞇了瞇眼睛。
殷離修眼神微微變化,轉(zhuǎn)身看向孤南翼的瞬間,深眸再次閃過一抹陰涼。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不勞煩赤云侯費(fèi)心了!"殷離修開口。
從帶兵一起朝南羅出發(fā)的時(shí)候,一路上圍繞著盛淺予的爭奪就沒有斷過,明明看起來很幼稚的之情,這兩人竟然樂此不疲,倒是讓盛淺予這個(gè)當(dāng)事人感覺到無邊的心累。
"玄王這么說,本侯就不喜歡聽了!"
說著話,孤南翼朝盛淺予旁邊湊了湊:"圣旨在小予兒手里,她還沒有跟皇上稟告,就不算數(shù),就算皇上準(zhǔn)婚,她沒有嫁人之前,我們都是公平競爭的。"
說著話,孤南翼再次朝盛淺予的肩膀上伸手,然而,還不等他碰到盛淺予,再一次被殷離修打斷了。
"我們之間,從來都不存在什么公平競爭正,盛淺予是本王的人,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說著話,殷離修手上用力,再次將盛淺予拉到了身邊。
盛淺予身子一晃,腳步都沒有站穩(wěn),直接跌在了殷離修懷里。
整個(gè)人雖然懵懵的,可是剛才頭頂上傳來的那句話卻讓她有中說不上來的悸動(dòng)感。
不光是盛淺予,就連旁邊的襲久三個(gè)人聽著殷離修的話,眼中也不由得放出一道光芒。
怎么會(huì)有人對(duì)愛情這樣霸道可是這樣的霸道讓人覺得好激動(dòng)?。?
"玄王殿下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