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這樣的男人,怎么會忍受威脅。
一只手關(guān)上門,他再度翻身,直接將林念初抵在門板上。
彼時,他高大身影壓著林念初。
林念初承認(rèn)她后悔了,她不該惹這個男人的,更不該在他頭上拔毛。
他向來就是有仇必報。
這下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就在這時,腳步聲停在了她身后。
緊接著,是敲門的聲音:"喂,里面有人嗎"
"開開門??!"
林念初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幾乎動也不敢動一下。
偏偏霍司宴重重的壓著她,讓她連呼吸一下都很困難。
門外,是議論的聲音。
"怎么回事里面沒人應(yīng),難道是門壞了"
"可能是吧,算了,別糾結(jié),我們?nèi)チ硪粋€洗手間。"
聽到這里,林念初正松了一口氣。
但當(dāng)他看見霍司宴張開了唇準(zhǔn)備說話時,瞬間什么都顧不得。
大腦一片空白,她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封住他的唇,讓他不要說話。
而霍司宴卻趁著這個機會,堂而皇之的進(jìn)攻,占領(lǐng)。
絲毫不給她退讓的機會。
林念初拼命的推著他,雙手用力的抗拒著,掙扎著。
霍司宴的唇移動到她耳邊:"念念,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換來的局面。"
"難道不怕我開口把她們叫回來"
林念初一聽,果然氣極。
"霍司宴,你還要不要臉"
"遇見你,不要也無妨。"
林念初被他氣得不行,但偏偏,此刻只能任由他,還不能反抗。
身上很熱,她被他撩的臉頰滾燙,心跳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像是要從心臟里跳出來一樣。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林念初嚇了一跳。
此刻的自己,發(fā)絲凌亂,臉頰微紅,就連雙眸都像含了水一樣,溫柔的不像話。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簡直不敢承認(rèn)。
不,這不是她。
她會臉紅,會害羞,不是因為其他,是因為羞憤。
更是任何一個女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時會遇到的情景。
但絕不會是因為愛。
"愛"這個字,對她太遙遠(yuǎn),也太奢侈了。
她對霍司宴只要恨。
滿滿的,濃烈的恨。
怎么會有愛呢!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整整十幾分鐘后,霍司宴終于大發(fā)慈悲,愿意放開她了。
林念初伏在門上,微微喘著粗氣。
可即便喘著氣,她也不敢大聲,只敢壓低了聲音。
霍司宴卻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只是理了理領(lǐng)帶,繼續(xù)西裝革履,大踏步的從里面走出去。
他步履平穩(wěn),整個人一副淡定。
而凌亂的,只有林念初一個人而已。
對著鏡子,她細(xì)細(xì)整理了一遍自己的頭發(fā)。
好不容易把衣服和頭發(fā)整理好了,她的臉頰卻還是紅潤的。
捧了一捧清水,林念初毫不客氣的往自己臉上瘋狂的澆起來。
她要澆醒自己。
霍司宴這個混蛋,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擺脫他。
一定會的。
現(xiàn)在的她,在他眼里算什么呢
只是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