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后一句。"季夜白說:"五年了,對你,我早就放下了。"
放下
南溪冷笑,譏誚的望著他:"既然已經(jīng)放下了,那你為什么還要插手陸氏的事你不知道陸氏是爺爺留給見深的嗎你這樣和他明爭暗斗,甚至使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妄想取而代之,我真看不出你哪里放下了"
"所有人都這樣以為。"季夜白悲切的苦笑著。
"那不然呢你想讓我們怎樣以為我讓你放棄陸氏所有的股份,并承諾永不插手公司的事,你能做到嗎"
"那不可能!"這一次,季夜白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否定了。
突然,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伸手,他一把捏住了南溪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
一邊搖,一邊大聲吼道:"為什么除了我媽,所有的人都要站在他那一邊。"
"陸見深是陸家的人,我也是陸家的人,我也是他的兒子啊,可是他呢他眼里從來都只有陸見深一個兒子,從小到大,他甚至沒有拿正眼瞧過我。"
"陸家的錢,我不稀罕;陸家的公司,我也不稀罕。但是,如果這樣能讓他們痛苦,我就讓他們好好嘗嘗痛苦的滋味。"
"私生子是個丑惡的罪名,南溪,你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是怎么度過的嗎我處處被人嘲笑,被人諷刺,就算長大了,有了地位之后也不例外。"
季夜白幾乎是咆哮的吼著。
吼完,他的眼睛幾乎都是血紅的。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這和見深沒有關(guān)系,他也是受害者,你不該把所有的過錯都強(qiáng)加在他身上。"
"還有,你的媽媽也是這個錯誤的制造者,如果我記的沒錯,當(dāng)初是她在知道我公公有家有室的情況下,執(zhí)意和他在一起,執(zhí)意生下了你。"
"季夜白,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我也沒有資格阻止你。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堅(jiān)定的站在陸見深的身后陪著他。"
"他贏,我陪他贏;他輸,我和他一起扛。"
說完,南溪掰開季夜白的手。
然后轉(zhuǎn)身,毫不留情的離開了。
季夜白卻像瘋了一樣,他追上去,一把抓住她。
出口的聲音,惡狠而冰冷:"他肯定會輸,南溪,你想清楚,他若是輸了你就什么都沒有了。"
"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guān)。"
因?yàn)榧疽拱椎暮鷶囆U纏,南溪到家的時(shí)間晚了一點(diǎn)。
兩個小寶貝也早已等候多時(shí),見到她,早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
同時(shí),一把抱住了南溪。
"媽咪,你回來好晚啊,我們想你了。"
南溪寵溺的摸了摸他們的頭。
結(jié)果,因?yàn)樗龥]有開口,小念卿忍不住提醒道:"媽咪,你還沒說你也想我和哥哥!"
聽到這話,南溪忍不住笑了。
就連下班前見到季夜白的那種糟糕心情也被一掃而空。
捏了捏兩個小家伙軟嫩的臉蛋,南溪認(rèn)真開口:"媽咪也想小念卿和小思穆了,今天去了新的幼兒園,有了新的同學(xué)和老師,你們玩兒的開心嗎"
兩小朋友異口同聲:"開心。"
"可是不能像以前一樣,一回來就見到媽咪了,媽咪上班以后都會像今天這樣回來的這么晚嗎"
"不一定,媽咪如果上晚班就會早上回來。"
"晚班"小思穆歪著頭懵懂的問。